第30节(1 / 2)

清辉 非木非石 2702 字 12天前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你跟她如何做/爱没兴趣,她不应该跑到我面前羞辱我,你也不应该给她羞辱我的忌讳,我是无辜的……”她用力咽下情绪。手忙脚乱推门离去。

顾初旭看着她的背影,拧起眉头,大声唤她:“我如果一早告诉你我跟她的事,哪还有现在?我承认自己没什么道德可言,我也不想讲什么道德。”

<<<<<

周一开早会,赵秋芬到会议室没看见顾初旭的身影,回头问秘书,秘书说:“顾总出差了,带着尹特助去上海谈业务。”

赵秋芬顿了顿:“顾总走了,那高层会议谁主持?”

“李总主持。”回答完低着头继续给到场的高层添茶水,就在这时李凡硕大步进来,手里拿着会议需要的资料,被他卷成卷,纸张边角轻微破损。

赵秋芬问他:“顾总走之前有没有说咱们那个项目什么时候启动?”

“老顾都没签字,启动个屁,”李凡硕笑看她,“十有八九是对你那个策划书不太满意,估计你这次没猜到他心里去。我呢,连带着遭殃。”

赵秋芬心里的一丝期待落空,听他又好奇道:“最近跟上海那边也没什么业务往来,是不是顾总又有什么新想法?”

她对此并不关心,也就没回答。表情平淡地看着李凡硕跟小秘书说笑,忽然就想起在省外的那档子事。

祖玉分手那段时间正值备考,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影响心情,赵秋芬是过来人,特别明白那种感受,一次祖玉来找她,拿了一瓶白酒,酒量这东西,除了越练越好,其实也因人而异,而祖玉就属于特别有天赋,对酒精灵敏度不高的那种类型。

那晚赵秋芬没喝多少,大部分都跑祖玉肚子里去,祖玉喝多后面色潮红,当着她的面给顾初旭打电话,结果自然是打不通。

也不知道哪来的仗义豪情,为了证明所说不假,她当即给李凡硕打电话求证,李凡硕接了电话笑着问:“我陪顾总出来看海,有什么事?”

赵秋芬笑说:“你们大半夜看什么海?”

“酒喝多了,吹海风闻两鼻子海鲜味不成啊?白天那么忙,忙得手脚不连地,晚上难得有时间出来晃悠。”

第45章

冯清辉这两日跟顾初旭没再有接触, 早晨在小鸟叽喳的叫声中清醒, 她赖着床不想起, 闭上眼, 好似回到小时, 住在有院子有大榕树的老家, 清晨总被不知名的鸟吵醒。

田瑞兰推着吸尘器进来打扫,窗帘扯开,刺目的光线一下子冲进室内, 她顶着毛躁蓬松的长发蜷缩进被中, 露出一截光洁美背, 具有让人用眼睛去touch的冲动。

“初旭出差还没回来?不是我撵人, 你这次住的时间有点长了。”

冯清辉没应声,纤瘦的背往里挪了下,又挪了下,吊带睡衣好似刚从甩干桶拣起来,皱巴巴,充满褶子, 折痕。

她闷闷叹了口气,拨开眼眸上脸上的发丝,往上靠了靠, 拥着被子睡眼惺忪,“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才几天就烦我了。最近已经很克制了,吃饭扭扭捏捏, 不好意思吃饱。”

田瑞兰被她逗笑,掐着腰转过身:“吃的少也是吃了,积少成多。”

冯清辉慵懒的转过头,抚了抚胸口,“今天刮的什么风?西北风吗?我出去喝两口,省饭。”

她嘴贫起来时没几个对手,田瑞兰眼角笑出褶子。

好像智能机兴起以后,大部分人晚上搁下睡觉,早晨醒了第一件事便是拿起,冯清辉等田瑞兰清理好卫生出去,拿起手机查看资讯消息。

顾初旭破天荒发了许多消息,冯清辉好似一下子回到热恋初期时的待遇——

我刚出差回来,一个人在家,洗完澡正准备入睡。冯冯,你如果觉得自己短时间内无法接受,我是可以接受暂时分居的。

很多时候人并不一定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其实也不一定离婚才能让你感觉轻松自由。这段时间就让我们以婚前恋爱关系相处,你觉得怎样?

我们分居期间,我不限制你人身、思想的自由,可以允许你具有单身时候的特权,具有拒绝我亲吻你、碰触你、更深碰触的主权……我只有一点要求,某条线,你不可以逾越。

所以,这个周末不知道能不能约你出去度假?

冯清辉慢悠悠地浏览阅读了几遍,对于顾初旭这样卑躬屈膝的请求方式,心里上具有特别爽的感觉,性格被压抑太久,趋于病态。

这个时候,显然不能太着急回复,应该蹂/躏他,磋磨其耐心,明知他会时不时查看手机等她的答案,她偏偏不让他如意,偏让他心猿意马,抓肝挠肺。

冯清辉对着梳妆镜描绘唇线,捏着一支口红,桌子摇晃两下,镜子唰一下倒地。她蹙着眉摆弄了许久,稳稳立起来。

镜子用了好些年,刚结婚后她并不习惯在那边住,隔三差五跑到这里蹭饭,蹭完饭便上楼睡觉,顾初旭大半夜会追过来。

就如上回那样,某次他出差回来抱着她做,唯一一次想突破床榻以外,转战梳妆桌,不经意把镜子扫地上,噼啪一声,两人惊出冷汗。

顾初旭比她介意这种举动,定着她半天没再动作。

冯清辉拿小鹿一般灵动漆黑的眼眸,不耐烦又挑剔的看他。

事后他才有闲暇拾镜子,检查一番告诉她支架断了,镜北面的材质细软,翘起一圈,徒留一个空荡荡的窟窿。

冯清辉是个念旧的人,不舍得扔,一直用到现在。

最近喜欢穿休闲运动装嫩的衣服,钟爱下身失踪的装扮,压箱底那些宽大的卫衣,被她穿出不一样的时尚感。

她在阳台晒太阳浇花,听见花园旁有人讲话,一男一女对答,有说有笑好不热情。

她扔了花洒踩着绵软的拖着下楼,天气还有一丝丝凉爽,她晃着腿,暴露在空气中。

田瑞兰在花园遮阳伞下面坐着,圆桌一旁摆着几杯清茶,白瓷黄色印花,是冯清辉买来喝咖啡的玩意儿,顶级贵。

田瑞兰虽然做了十几年养尊处优的贵太太,但品味上有待于□□,一贯分不清喝红酒喝香槟以及咖啡和茶,分别用什么款式什么档次的容器。

冯清辉眼睛盯着杯沿心疼,对着咖啡杯点了点下巴,“喝完一定要立即冲洗擦干净,茶渍特难清理。”

田瑞兰扭过身看她,“你又不喜欢喝咖啡,留着它也是浪费。”

“我喜欢瓷器,买来收藏不行呀?”说话间身后有人靠近,她听到脚踩草丛发出的沉闷声,回过头便瞧见吴宇泽,以及身边的娇妻,未婚妻。

他们一行人穿着浅色运动装,从她家打网球的场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