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轩跌跌撞撞地跑下了楼,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景荷出租屋的地址。
身体那灼烧般的不适还在加剧,只有景荷能解救他。
他必须,支撑到能见到景荷的时候……
景荷重新洗完澡,带着满心的伤痛和屈辱,早早地上床睡了。
却再一次听到了突兀的敲门声,一声连着一声,又急又重。
这,又会是谁?
难道是夏欢走了之后,想想还不解气,再度转回来了吗?
反正,她再也不会随便开门了。
景荷用毛巾被把自己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连头都蒙住了,只当听不到那惊天动地的敲门声。
然而紧接着,门外响起了霍北轩沙哑而不正常的声音,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景荷,开门!”
咦?霍北轩怎么会来?
景荷蹙眉怔了一下,穿着拖鞋过去打开了房门。
犹如一团烈烈焚烧着的火焰,霍北轩重重地扑进来抱住了她:“景荷,救我……”
景荷首先看到了他手臂上出血的伤口,登时吓了一跳。
紧接着,她又被他粗重的呼吸和身体滚烫的温度所吓住,不觉诧异地问:“你怎么了?胳膊流血了!”
“不用管!景荷,你必须得帮我。”霍北轩粗哑着嗓音吐出一句话……
景荷没想到他会这样,简直像个情迷心窍的饿狼一样。
今晚,她才刚刚受过夏欢的羞辱和打骂。
她真的不愿意,和霍北轩继续保持这种不清不白,惹人非议的关系。
更不要说,真正的滚床单了。
景荷又急又气又心酸,眼泪刷的一下就漫出来:“霍北轩!你说了不碰我的!你说了除非你离了婚,才会和我这样的!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对不起,景荷……”霍北轩心疼地去吻她:“我被夏欢下了药,你帮帮我……”
“下了药?!”景荷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置信:“夏欢她……”
“别提她!”霍北轩重重地说……
等到这场激烈的“战斗”,终于平息下来。
景荷真的是累坏了,一动都不想动。
霍北轩充满怜惜地把她抱在了怀里,连声给她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是太难受了。”
景荷心里一酸,垂下了眼帘苦涩地说:“我只能做你的小三,就像夏欢说的,我,其实就是贱,不要脸……”
“景荷,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霍北轩脸色大变,紧紧地盯住她问:“夏欢,她找过你?”
景荷咬住了嘴唇不说话,神色纠结难堪。
她的心情很乱,矛盾又挣扎。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兀,先是夏欢来了,然后又是霍北轩……
她既承受不住他们带给她的屈辱,又不想背后告夏欢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