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送兒子到公婆家,用罷午飯,許諾玟告辭後開車回了家,老公程譽中午和大學同學聚餐,還沒打電話給她,估計續攤中。她先把昨晚弄髒的床被和髒衣服一起洗了,想想晚餐該做點什麼,不知不覺已經下午三點半了。
秋風從陽台吹進臥室,她半躺在床頭,突然昏昏欲睡了,然後??然後??
她被沖鼻的酒氣薰醒了。
意識逐漸清醒時,她知道有人在啃她的嘴唇,試圖突破她的貝齒衝進口腔,她嘆氣地張眼,對方立刻趁機溜進她唇腔裡掠奪她的甜蜜,同時,她也嚐到了對方濃重的葡萄酒味。
對方按住她的頭,跟她來了一場纏綿的法式舌吻,然後才被她狠狠推開。
「我不喜歡酒的味道!」她擰眉嗔道。
「我也沒喝多少嘛。」程譽鬆開她,一屁股坐到許諾玟身邊,即使穿著寬鬆的衣服,依然掩飾不了他健碩的身形。「不過就是三杯,都沒醉。」
許諾玟白他一眼,知道丈夫千杯不醉,轉而問道:「怎麼自己回來了,不是說好我去接你?」
「同學老公順路送我回來的。」程譽邊答邊脫了套頭衫,起身往浴室走,「我洗個澡,妳幫我拿下衣服。」
「喔。」許諾玟點頭,看著丈夫走進浴室,連門也沒關,很快響起了嘩啦的水聲。
她到衣櫃取來乾淨的家居服,慢吞吞地走到浴室門口,把衣服放在了門口的椅子上。隔著乾濕分離的玻璃門看著丈夫洗澡的樣子。
程譽身高一八二,體重七十公斤,因為常跑健身房,所以身材很健碩,古銅的肌膚一點不白斬雞,雖然不是九頭身,可是比例也很好,尤其是那根讓她性福美滿的肉刃,又粗又長,每次插入她體內都讓她高潮迭起。
此時,他在霧氣瀰漫中,握著自己的分身洗搓,她有點懷疑,他其實就是看到她在外面,才會故意握住那玩意兒滑上滑下的。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因為熱水的刺激而挺立起來的肉刃,想著昨晚它在自己體內進出律動,那美妙的滋味讓她突然感到私處濕潤了。昨天晚上,一回合結束,慾望當頭的他們本欲來個第二回合甚至第三回合,誰知一道雷劈來驚醒了兒子,那小鬼哭得聲嘶力竭,他們不得不匆匆休戰,趕去哄兒子。
被這一誘惑,許諾玟喉頭乾澀,雙目發紅,真想衝進淋浴間撲倒老公。
不行啊,她要去準備晚餐??
她很艱難地轉身預備離開,只聽程譽拉開了玻璃門對她道:「小玟,來幫我搓一下後背吧,我夠不著。」
聽罷,許諾玟嚥了嚥口水,又轉個腳跟走到淋浴間,抬手接過程譽遞來的搓澡巾,才剛伸手,程譽就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向了他濕潤的胸膛。
「啊!」她驚呼一聲,不由自主地攀住了丈夫的胸膛。「你幹嘛!」
「我要是不主動,妳是不會過來的對不對?」程譽笑嘻嘻地看著懷裡的老婆,故意把她帶到花灑下,頓時把她從頭到腳的淋濕了。「老婆,妳不是也想要我嗎?」
許諾玟想推開程譽,推不動,只能臉紅紅的罵道:「有病呀?衣服都淋濕了!不是你洗你不心疼是吧?」
程譽不為所動,依舊笑嘻嘻的,伸手要脫下許諾玟黏在肌膚上的薄衫,「是啊,都濕了,脫了吧。」說著,三下五除二把許諾玟的衣服扒乾淨了。
「你喝了酒洗澡已經不對了,還想著做愛,也不怕低血糖昏過去。」許諾玟嘴巴上罵他,動作上卻配合程譽脫了自己全身的濕衣服丟到地上。
「都快一個小時了,不怕。」程譽捧起許諾玟的臉,俯身就開始吻。他從不掩飾自己重慾,積累了一個多禮拜的慾望,昨晚才戰了一回合,真的不夠塞牙。
他想起小鬼頭沒出生前,他和許諾玟幾乎每天都要大幹至少三次,現在什麼都是奢望,好在小鬼這兩天去爺爺奶奶家住,他們可以好好滿足一番。
他一邊親著她,一隻手溜到她光溜溜,沒有一根毛髮的小穴,借著熱水揉弄,揉出不斷沁出的淫水,她的小手也握住了他的肉刃,柔軟卻富有技巧的滑弄,那本就挺起來的肉刃,在她的手中更加勃發。
他啃咬她的唇,吞噬她的呼吸,彷彿要把她的舌頭也吞吃了那般激烈,她抗議地捏緊了他胯下的肉刃,讓他瞬間僵了一下,她則從他的嘴裡逃脫,吻過他的嘴角,舌尖舔舐他的下巴,他的喉結,他賁張的胸肌,他鼓動的心臟,然後落在他小小的乳頭上。
她濕暖的舌尖抵著那對豆子般的乳頭,公平地來回挑逗,時而輕咬,時而刮蹭,也像要吸出乳汁一般,深深地含著吸啜,當然她吸不出什麼來,卻讓男人難耐地低喘,忍不住揪住了她濕透的髮。
她慢慢蹲下,舌頭掃過他健碩的腰腹,學他在小小的肚臍繞圈,柔嫩的手撫摸著毛髮旺盛的陽具,慢吞吞地張口,像含棒棒糖一樣把它含進嘴裡。
她嘖嘖有聲地吮弄著那昂揚的巨物,捏著下面的軟囊,感受到男人緊繃的身軀,口腔裡的肉刃越來越脹大。她抬眸欣賞他在自己的掌握中情動難耐的模樣,雙眸彷彿要噴火一樣低垂著看她含弄自己,渴望的表情簡直要命的撩人。
吞吐間,口水混合熱水順著下巴滴落在跪著的雙腿上,她聽著水聲嘩嘩和男人舒爽的呻吟,全身沸騰,嘴巴更加用力的吞吐陽具,牙齒惡意地齧咬頂端的小孔,舌尖妄想要探進小孔裡。
「該死!」她的動作直接刺激得男人嚎叫一聲,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粗魯地將她反手推倒在玻璃上。
雖然浴室有暖風,但玻璃依舊冰冷,觸及那涼涼的鏡面,許諾玟肌膚頓時起了雞皮疙瘩,乳尖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她呻吟一聲,雙手貼在玻璃牆上,感覺身後的男人急匆匆地提起自己的腰,從後頭將那根粗壯的陽具插進了自己早已泛濫成災的小穴。
「啊??」兩個人都為這充實感而舒服的低嘆。
男人貼上她的裸背,頎長的身形將她圍困在玻璃牆和自己的胸膛間,挺腰開始狂猛的抽送,每次都是微微的抽出,深深的撞進,好像要把她撞爛似的。
「啊??輕一些??」她微弱的抗議。
男人哼道:「輕一些,滿足得了妳嗎?」說著,仍然自我的蠻橫衝撞,甚至是故意地讓陽具一直摩擦著她小穴裡最敏感的壁肉。那緊窒的穴深深的含住他,讓他興奮、讓他顫抖、讓他發狂。
他的動作激狂得讓她只能在他胸膛裡搖晃,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唯一能做的,只有張著小口嬌喘呻吟,承受男人野蠻的進佔。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