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时显然一点都不介意她看到这些笔记，只是在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微微思考了一会儿。

“想着怎样才会像，怎么样做出那样的表情。”

是怎么，而不是为什么。

他对于这些的好奇都没有，通通都是观察和学习，极其理性，理性到了一种让人恐惧的地步。

“那你看到我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吗？”舒瑶问。

白夜时没回答。

事实上，随着年月的累积，观察一个人的表情和举止细节，随后在脑海里匹配相对应的情感，已经是他的一种习惯了。

所以，刚开始遇到舒瑶的时候，他总能一眼就看出她的伪装。

阿松说她是戏太差，可对于他来说，她很真实。

真实的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与他截然相反。

“可是，你演戏的时候，应该是体验派吧。”舒瑶又问。

她问的很认真，以至于身体微微的朝他前倾，模样有些可爱。

“嗯。”白夜时点了点头。

他不是单纯的表现戏中人物情感，而是充分的了解了人物以后根据自己的理解从心的表现出的自己的情感。

所以，这是赵医生的建议，让他去演戏，体会戏中的人的人生，从此来发泄自己内心深处从未好好发泄过的情绪。

即使是情感冷漠的人，内心其实还是有情绪的，只是他们不表达，而是将它藏于心底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