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符穿着睡裙,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的差点走光,她急忙把裙子拉下去盖住腿。
魏齐瞄了一眼她光裸的肩:“穿这么少还敢出去,你又想住院了?”
“不是的,我就站了一小会……”
他把想坐起来的宝符重新推倒,笑咪咪的问:“要不要做些爱做的事?”
你就不能想些别的事情吗?宝符机警的护住前胸:“不要,你别乱来。”
魏齐听见她的话,意料之中,于是一下子也躺倒在床上:“那你和我说说话。”
宝符一愣:“说什么?”
“就说说……你怎么开始学钢琴的”
宝符想了一下,说:“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教我识谱子,但她很忙,没时间教我弹琴。直到我6岁的时候,有一次和妈妈一起去了学校,我在音乐教室的外面,听见她在教学生一首舒曼的变奏曲,当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子,等她下课以后学生都走光了,就不知不觉在钢琴上弹了起来,把旋律复制了七七八八,妈妈听见以后很高兴,她问我喜不喜欢钢琴,我说喜欢,她就开始教我。”宝符回忆起过去,渐渐放松下来。
“燕教授呢?他怎么成了你的老师?”
“我喜欢钢琴,所以学的很快,妈妈虽然工作忙,但还是每天晚上抽时间教我,直到……”宝符。
“是你爸爸,是吗?”魏齐轻抚她柔顺的长发。
“嗯,他平时工作很累,又喜欢抽烟,我七岁的时候,他查出了肺癌,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妈妈告诉我说,爸爸去出差了,其实他是去做手术,他等到了匹配的肾源,手术也很成功,他就没告诉我,可是没想到术后产生了排异反应,他在上班的时候突然就……”
或许是时间抚平了一些创伤,宝符再想起父亲的死,已经不像开始那么难受了。
“我想妈妈之后不愿意再教我弹琴,可能是因为这会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情吧,我也差点不想弹琴了。好在有燕老师,他一直鼓励我。”想起恩师,宝符的语气也轻快起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又是燕景坤!魏齐两眼冒出冷光。
宝符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没察觉到危险慢慢逼近,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魏齐扣住手腕压在下面。
宝符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堕落了,被拿住要害以后只是挣扎了几下就无力再动,乖乖被剥了个精光。
魏齐握住她脚踝像上折,像只翻着肚皮的小鱼,在搁浅的岸上扑腾。
幽芳的秘境完全展露在眼前,花瓣一张一翕的颤动,宝符感觉到一道晦暗的目光盯着那里,羞的想夹紧腿,他已经不顾一切的冲进来。
热烫的欲望一陷进去,四周的媚肉争先恐后的挤上来,滑如凝脂的大腿肌肤在他腰侧摩擦,舒服的让人只想更加用力的进出,捣碎那紧紧吸咬着冠头的花心。
宝符的双手不听话的在魏齐背上乱抓,被他分别抓住压在头顶,只剩下两条腿搭在两边一下松一下紧的反抗。
两团娇乳随着节奏一下下拍打着厚实的胸肌,让身下的娇人发出细碎模糊的嗯啊之声,红红的眼窝蓄满泪水,无助又可怜。
魏齐一边马达一样的挺腰抽送,一边想:“还是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最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宝符胡乱摆动缠在他腿上的小脚。
“哥哥,快停下,你忘带套子了。”
魏齐被她突然的扭动弄的差点没退出来,手上发力箍住她,动的更厉害:“今天是安全期,没事的……你乖点,别乱动。”
安全期?她的安全期是什么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宝符的脑袋瓜只清明了一瞬,立刻又被激烈的情潮刺激的重新陷入迷蒙。
家里的床就是比医院结实,魏齐纵使花样百出,也没发出丝毫响动,宝符丢了又丢,实在受不了他的凶猛,含混的乞求:“哥哥,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其实魏齐这半月都是靠手草草解决了几次,现在也忍到极限了,他趁机邀宠:“说点好听的,就饶了你。”
“什么……啊——”宝符迷迷糊糊的问,结果身下重重挨了一记,她难耐的啊了一声,只觉舌根发麻,要被顶穿。
“教过你的,好好想想。”魏齐强忍住快要爆炸的欲望,仍然不依不饶。
宝符绞尽脑汁,调用已经几乎瘫痪的大脑,终于想起来:“哥哥,宝宝最喜欢哥哥了……快点吧……”
魏齐心满意足的吻住她,最后冲刺了数十下,进到最深处,一泄如注,宝符第一次经受这个,滚烫的浓稠射在花心,刺激更甚,一大股蜜汁从中涌出,她下意识的紧紧迎上去缠住他腰,口中呜咽不停。
仿佛受到了鼓舞,魏齐掌住她腰肢又狠狠顶了几下,毫无保留的释放在她体内。
缓了一会,依旧心跳如鼓,他贴在宝符耳边,磁性的声音带着纵情后的沙哑:“哥哥也最爱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