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衣武士正坐在桌子旁边,用毛巾精心地擦拭着手中的武士刀,而那老者则是在卧榻之上盘膝而坐,修炼着独门功法,他的身体表面浮现出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淡淡的灰色气息。
“真想现在就试试,这帮华夏的年轻武者到底有多少本事。”那金衣武士一边擦拭着手中的武士刀,一边沉声说道。
“华夏地大物博藏龙卧虎,我神社这一辈的年轻人虽然出了几个天才,但此次大会之中仍旧不可大意。”那老者闭着眼睛沉声道。
“哼,单就年轻一辈来论,华夏怎么可能是我们神社的对手,佐佐木阁下还是多虑了。”那金衣武士冷笑一声,然后盯着手中的武士刀,眼中透出了一丝精芒。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两位使者,宗主要见你们。”
两人一听飞虹宗主要召见他们,金衣武士立刻将武士刀收回刀鞘,那老者也猛地睁开了眼睛从卧榻之上站起身来。
“走,去看看华夏到底是怎么回应的。”
说着,二人离开房间,跟着那名弟子走了出去……
此时飞云殿中只有宗主一人淡然自若地坐在主位之上,那两个东岛使者一看没有东方鸿在场,顿时松了一口气,如果问他们具体怕什么,他们或许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东方鸿只要坐在那里,他们就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两位使者,请坐。”飞虹宗主对二人笑了笑道。
“多谢。”那老者对飞虹宗主鞠了个躬,坐在了左手边的椅子上。
“近几日在我飞虹宗吃住都还习惯吗?”飞虹宗主笑着问道。
“多谢贵宗款待,我们……”那老者的话还没等说完,那金衣武士就在一旁发牢骚道:“一点都不习惯,睡的地方都是硬板床,吃的是什么东西,除了素就是素。”
飞虹宗主听了他的话后,丝毫没有生气,而是继续笑了笑道:“可能是我没有吩咐到,怠慢了两位。”
有些人做事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也知道什么叫做收敛,可偏偏有些人就属于蹬鼻子上脸的那种,很显然这金衣武士就是第二种人。
他冷哼一声道:“都说你们华夏是礼仪之邦,我看这些话都是虚言,还不如我们神社的待客之道。”
还未等飞虹宗主答话,旁边的一个弟子就低喝一声道:“放肆,给你脸还真不要脸,这里是华夏,岂是你信口雌黄的地方!”
能在飞虹宗主身边服侍,内气的修为自然不一般,他一声低喝在偌大的殿中环绕了良久才逐渐地散去。
“吉野君,给我闭嘴!”那老者低喝一声道。
他是一个明事理的人,飞虹宗主虽然表面上古井无波,但这样才是最可怕的,万一触怒了他,后果真的就不堪设想了。
那金衣武士看了看那老者,冷哼一声,识相地闭上了嘴。
“实在抱歉,吉野君是个心直口快之人,还望宗主莫要见怪。”那老者赶紧赔不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