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助理没什么概念,从小到大他的生活都是让言之棋过手的,他都习惯了,但今天看到病恹恹的言之棋,他不得不做出决定。
司徒火叹了口气,轻轻‖抚平他眉头突起的小山丘。
言之棋在夜里十点半醒来,睁眼打量着室内的环境,知道自己在医院。
低头看见司徒煜竟然趴在病床睡着了,言之棋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喉咙像撕裂过一样痛,只能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
司徒煜动了下睁开眼,看见言之棋醒了终于醒了,伏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恩,烧退了,想吃东西吗?”
言之棋指了指自己干涩的唇,表示想喝水。
司徒煜意会,倒了杯热水把他扶起来,将水轻轻放在他嘴边。
喝了水,言之棋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发热引起了肺炎,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司徒煜质问着,但更多的是自责,他都没有发现言之棋不舒服。
言之棋笑了笑没说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中招了,过去的日子里,他连感冒都屈指可数,可能是最近他想得有点多,心情很压抑,加上天气的原因所导致的吧!
司徒煜重重的叹了口气,又问:“饿吗?”
“恩,饿了。”
“我去买点东西回来,想吃什么?”
“想吃馄饨。”
“行,我出去了,等我。”司徒煜伏身亲了他一下。
“恩。”
看着门关上,言之棋再次闭上沉重的双眼。
自从得知自己难以受孕之后,他就没办法直视老爷子的眼睛,他不敢说出来,他怕老爷子会失望,晚上只能和缠着司徒煜做。
他们结婚快一年了,坦白感情后开始便努力造人,可到现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开始不相信自己只是孕囊小,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不孕的,但是他不死心,偷偷问医生拿了药吃。
但并没有用。
司徒煜很快就回来,手里多了两小袋东西,他很少照顾人,有些笨拙的把汤馄饨拿出来,舀了勺汤递到他面前。
“我自己来。”言之棋还没醒来就输完液了,醒来的这点段时间体力也恢复了些体力,伸手想拿他手中的勺子。
“我喂你,乖,张嘴。”司徒煜避开他的手。
言之棋无言以对,只能张嘴吃下他喂的馄饨,心里甜滋滋的,但想起那天的检查结果,心一沉,突然有些食不知味了。
“怎么了?”司徒煜见他突变的脸色,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