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喜事,和解!(1 / 2)

现在这山洞里头已经有几百斤鱼在那里了,只要张家想吃鱼随时都可以去那里抓,方便极了,不过这个秘密也就只有张含跟莫帆两人知道,至于家里的其它人,他们对这件事情是一无所知。

“我以前是挺喜欢吃鱼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我闻到鱼腥味觉着肚子好难受。”张含蹙着眉跟莫帆说她刚才闻到鱼味的感受,心里猜想,是不是她好日子过久了,对鱼肉不感兴趣了。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人不舒服啊?”莫帆一听她说难受,脸上一着急,拉着张含的手问。

张含摇了摇头,否定道,“应该不是,你也看见了,我每天都吃很多,也没觉着哪里痛,我想大概是最近这些日子太多事了,我有点累到了吧,可能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那你最近这些日子多休息一下,豆腐坊跟制酱油的事情你就别插手了,我会帮你看着的。”莫帆一听她说是累到了,马上把她身边的事情揽了过来。

张含笑着点了下头,然后看见莫帆细心呵护着她的样子,心里阵阵温暖。

吃晚饭时,金秋花做了一大锅鱼肉丸子出来,不仅是张家几个小子抢着吃,就连平时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周家三兄弟也同样是用抢的速度来吃这鱼肉丸子。

莫帆见他们都用抢的动作在吃鱼肉丸子,咬了咬牙,扔下手上的筷子,卷起衣袖,开始加入这些人的战争中,不过莫帆在夹到鱼肉丸子时也不忘给张含夹一些。

张含见到这鱼肉丸子肚子就不舒服,可是又想到这鱼肉丸子是莫帆从家里的几个小子和周家三兄弟手上抢过来的,不好意思不给莫帆一个面子,于是她吞了吞口水,硬着头发把一个鱼肉丸子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刚咬了一小块,一股腥味就直冲她嗅觉,她立即捂着嘴从石厅里跑了出去。

莫帆一看她难受的跑出去,顿时心里一急,马上放下手上的筷子追着张含跑出去,院子里,张含弯着腰往地上吐酸水,“呕......,呕...。”

“含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哪里难受?”莫帆追了上来,一只手在张含后背上小心翼翼的拍着,眼里全是着急,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他是又气又急,气的是他这么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这么难受。

“我没事,只是肚子有点难受,吐完就好了。”张含抬起头,拿手背擦了擦残留在嘴角上的水渍,笑看着莫帆说。

她越是说没事,莫帆心里就越担心,他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事情都是把它藏在心里的,他刚才看她吐得那么难受,他才不相信她会没事。

正当莫帆准备开口跟张含说些什么时,金秋花紧张跑出来,走到张含面前,担扰望着她问,“含儿,你怎么样了?”

“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吃了一口鱼肉丸,我就觉着肚子里难受,想呕吐,可呕了许久都没呕出什么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吃错什么东西了。”张含看着金秋花说。

金秋花越听张含说的话,眼中的光芒就越亮,最后,金秋花紧紧的握住张含双手,激动的说,“傻闺女,你搞错了,你没有吃错东西,娘问你,你的月事有多久没来了?”

张含见金秋花在莫帆面前提起这事,脸红了下,抬头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莫帆,冲金秋花喊了句,“娘....你干嘛好好的问这个啊?”

“傻闺女,娘这是为了你好,你快告诉娘,你月事有多久没来了?”金秋花毕竟是属于老人那一派了,在女儿跟女婿面前谈起这件事情,面不改色的,拉着张含张嘴就是这么问。

张含见金秋花一直在问她来月事的事情,于是低头想了想,这段日子她因为豆腐坊的事情,忙了点,再加上她月事也不是月月都这么准,自然就没把它放在心上。

突然,张含脑中闪过两个字,怀孕,前世她还是一个未出嫁的女人,对孕妇怀孕时会有的反应是一窍不通,不过有一点她是知道的,那就是女人要是怀孕了,月经是不会来的。

刚才她大致算了算,她的月事这两个月都没有来了,一想到她肚子里会有一个宝宝,张含激动的抬起头望着金秋花,结结巴巴的开口问,“娘....我,我的月事好,好像有两个月没有来了!”

“那就没错了,你呀,准是要当娘了,我要当外婆了。”金秋花一听,激动的拉着张含手说。

想到再过十个月会有一个小小的外孙,金秋花就高兴的一直朝院子外面拜谢老天爷。

此时,站在她们两人身后的莫帆傻傻着,眼里闪着不敢置信,他就要当爹了,他就要有儿子了,想到十七年前孤怜怜的自己,莫帆心情激动极了,大步走到张含面前,紧紧抓着她手,眼眶红红的跟她说,“含儿.....我....我.....我是不是要当爹了。”

张含看着一个大男人的他居然要流泪了,心里头暖暖的,抿着嘴,眼眶里噙着泪水朝他点了点头,看着他说,“傻瓜,应该是吧,现在我也不太确定,等明天找个大夫叫他帮我把把脉就知道了。”

虽然这件事情十有**是真的了,可也还有一成是假的,张含不想让他失望,于是不敢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一切要等到看完大夫诊断之后才知道。

后来,金秋花把这件事情在石厅里一宣布,各个都笑容满面的跟张含和莫帆说恭喜,莫帆一听夸奖他就要当爹的好话,脸上的笑容都快要咧到耳后边去了。

晚上,莫帆小心翼翼的把张含扶到床上躺下,就连盖被子这种轻活也被莫帆给抢走了。

一个晚上都被家里人小心呵护着,张含顿时感觉压力有点大啊,原以为进了房间睡觉就没有人管了,可她忘记算进这个男人了。

“好了,你别一直这样子小心翼翼的,现在还不确定我肚子里是不是有宝宝,而且就算有了,你也不用对我这样子小心翼翼的,好像我是个易碎的娃娃一样。”张含嘟着嘴跟身边的男人抱怨。

莫帆也不恼,仍旧笑呵呵的护着她,把她安置好后,他也跟着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她扁扁的肚子上,一脸幸福笑容看着她肚子说,“不会的,我能感觉到你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孩子,我是你的爹,你能听见爹的话吗?”

张含见他这个样子,笑着摇了摇头,看他这个样子,她也很希望明天去看大夫时,能够听见大夫说她肚子是真的有孩子了。

一晚上,莫帆的手都一直搭在她肚子上面,一直到天明,他的手都从未离开过。

第二天吃完早饭,莫帆没有像往常一样赶着去他的肉干加工坊,刚吃了早饭,他就一脸紧张兮兮的去后院里牵了马车出来,然后又在马车里面铺了一层厚厚的软铺,弄了半个时辰后,他才去石厅里把张含扶出来,小心翼翼的扶她上了马车,出发去镇上。

坐在马车里有一会儿张含感觉今天去镇上的路好像挺平坦的,她好奇掀起马车帘,问莫帆,“莫帆,今天去镇上的路怎么一点都不颠簸,是不是修了路呀?”

莫帆一看她出来,吓了一跳,赶紧跟她说,“含儿,你别出来,快进去里面坐好,小心我们的儿子。”

张含听到他又说儿子这两个字,嘴角抽了抽,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直在她耳边说儿子两个字,好像已经认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儿子一样,现在又听到他说起这两个儿子,张含脸色有点黑,没听他话坐进去,而是移着屁股坐在他旁边。

莫帆见她一直往他身边凑,吓的他赶紧放慢马车速度,本来就够慢的马车就现在就跟走路一样了。

“莫帆,我问你,你就这么喜欢儿子吗?要是我肚子有孩子了,生出来的孩子是女儿,你是不是就打算不喜欢她了?”张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对他这个口误很计较。

莫帆看了她气鼓鼓的脸颊,犹豫了一会儿,脸上带着陪笑跟她解释,“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只要是你生的,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我只是叫习惯了而已,我马上改口。要是女儿的话,我也一定把她当成是掌上明珠一样疼爱。真的。”

张含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给了他一个警告,“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重男轻女,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会的,不会儿,男的我喜欢,女的我也喜欢,只要是你给我生的孩子,我统统都喜欢。”莫帆偷偷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跟张含解释。

张含嘴角抿着笑,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抬眼看向前面在行走着的马,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去镇上的路好走了,是某人为了她安全,放慢了马车的速度罢了。

她放下车帘,重新坐在马车里面,不一会儿,马车里面传来一句话,“你这样赶车的速度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镇上啊,让马车走快点,马车里面被你铺得这么软,我不会有事的。”

“好嘞.....。”莫帆应了一声,嘴角向耳后边弯着,朝里面的女人大声说,“含儿,坐好了,我要把马车赶快一点了。”他话才一落,原先还像老牛拉磨的马车突然快了起来。

坐在马车里的张含听到外面传来赶马车的声音,嘴角处挂着幸福的笑容,她手放在她还是平袒的肚子上,轻声跟它说,“宝宝,咱们有一个好的爹爹哦。”

等他们到了镇上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马车停在李家医馆外面,莫帆先从马车上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并且像对待珍宝似的把张含从马车上面抱下来。

正在店里跟李风爵学医的张苞眼尖了一点,看到外面的张含跟莫帆,高兴的跑了出来,跑到张含这边,正准备冲到张含怀里时,被莫帆及时拦住,“二妹,你可不能再像以前这么模冲直撞了,你大姐现在肚子里可怀着你小外甥呢。”

张苞一听大姐夫莫帆这句话,眼睛一亮,高兴的望着张含问,“大姐,大姐夫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有宝宝了呀?”

张含看着长大不少的二妹,发现这个二妹自从来到李家医馆来学医之后,以前爱玩闹的性子减了不少,她笑着摸了摸张苞的头顶,说,“姐姐也不确定是不是有了,所以想叫李大哥看一下,他在医馆里吗?”

“师父在医馆里,姐姐,你等着,我帮你去叫师父过来,师父很厉害的,他一定可以查出姐姐是不是怀了小外甥的。”说完这句话,张苞像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跑进医馆里头叫李风爵了。

李风爵一听张苞说张含来这里看病,没听张苞说完,就急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一脸着急来到张含面前,完全把张含身边的莫帆给忽略了,向张含询问,“我听张苞说你身子不舒服?你哪里难受了?”

张含看着一脸关心自己的李风爵,脸上露出尴尬表情,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莫帆,某人的脸色早就黑的像块炭一样了,周围的温度都低了不少,张含似乎还听到某人握拳的咯吱声音。

李风爵见张含没有回答他话,眸中闪过黯淡,顺着她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莫帆,他笑着跟莫帆说,“不好意思,我当大夫当惯了,一听到病人就非常紧张。”

所随都件。莫帆用力哼了一声,把张含身边的李风爵撞开,紧紧牵着张含一只手,护着她走进李家医馆里面。

站在他们身后的李风爵看着他们两人紧紧相牵的手,低头苦笑了一声,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把放在她身上的心给收回来,或许这辈子他那颗放在她身上的心都收不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