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喜闻乐见的看见余辜哭唧唧地说,“那我听话。”
他:“……”
虽然总感觉目的达到了,可还是有些……心塞塞啊。
医生皱着眉看余辜被扎的冒血的牙床,余渊臻在旁边看着都觉得这刺扎得实在是深,得亏不是喉咙,不然被刺穿的就该是喉管了。
他脸色阴鸷,决定回头就把那条鱼给大卸八块来泻自己心头之恨。
余辜不晓得结果是怎么样,他只觉得嘴里有些隐隐作痛以及有股散不去的血腥味。不过他看余渊臻的脸色,大概知道他又要喝一段时间的粥了。
对方走过来深情款款的喊了声阿辜,余辜捂起耳朵。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喝粥。”
余渊臻哄道,“只是最近不能吃太上火的而已,不喝粥。”
余辜的眼泪又掉下来。
“你每次都这么说。”
余渊臻想了想,好像是这样,余辜都已经走惯了他的套路。他抽了张面巾纸重新抹去对方冒出来的鼻涕泡,耐心道:“不哭了……”
他怀疑余辜迟早会哭脱水。
余辜自己拿面巾纸攥了把鼻涕,含糊不清道,“我不听骗子的话。”
余渊臻问道,“那要是骗子亲你,你听不听话?”
“你走开。”
“……”
余渊臻没法,一路上变着花样的哄余辜,但人就是闷闷得不理他。出了这么一档子需要调剂心情的事,余渊臻也懒得赶路了,爱怎么样怎么样,直接留宿停歇一晚。
余辜脸蛋难得红通,温度摸上去就像可以拿来暖手的鸡蛋,余渊臻碰了下他的脸颊,就被余辜躲开,声音还是那么软糯的活像撒娇的三个字,“你走开。”
余渊臻怕他把自己哭成个鸡蛋,顿时也不敢轻举妄动,按捺着自己的蠢蠢欲动。只是临了余辜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眼神湿润脸蛋红扑的看着他,那副可怜可爱的样子看得他到底没忍住,抱住亲了口,又傻眼了。
余辜的眼泪又委屈的冒出来,甚是委屈。
“我都听话了你怎么还亲我。”
余渊臻:“…………”
他想了想道:“刚刚那个不算……从现在开始。”极其难涩道,“……就不亲了。”
余辜很是犹疑,“真的?”
有生以来余渊臻如此的优柔寡断,“应该算真的。”
余辜不想理余渊臻了,还湿漉漉着头发就往被窝里钻,被余渊臻拉出来吹头发。两个人纠结了一会儿,余辜忽然不动了,手一指某个方向,仰头看着余渊臻,眼神落在对方眼里是亮晶晶的,“你看,那有一只蟑螂,”他说,“还是在偷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