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帅,您请前边走着哩。”
山里还光秃秃的,树叶就发了一点,该没有彻底的告别干枯,两个人一路闲聊着到达目的地,村里人大多都上山弄点废柴下去烧火,干的树枝也捡的多,搁山根底下看见位护林子的老人,身上系的“山林防火,人人有责”的红领巾迎风飞扬,语气弛缓,但坚定无比。
“身上的烟和打火机没收。”
边牧下意识的摸兜,后一拍脑袋,从有这个老男人逗逼日常以来,兜里就不揣烟了,没啥瘾头。
反而邵寇停顿了一瞬,从裤兜里掏出来个红色烟盒,还有个劣质打火机,单手递过去。
“你晚上背着我抽烟,怎么滴,郁闷了?”
抽个烟还用的着背着你,别扯淡了。
“因为你,郁闷了。”
没事儿就开怼,就是他的个性。
边牧咦一声,我也没招你惹你的,干嘛因为他。
“为啥?”
因为你,我才深陷纠结。
“我失眠,看你睡的跟个猪似的,能不郁闷吗?”
靠,失眠算个屁,前边有个差不多宽两米的水沟,邵寇大步迈过去,回头把手伸过去,“把手给我。”
边牧看着有点心伤,这是进山的必要条件啊,扭头看两边,都没个尽头,整这么大个沟干啥?
“你滚,我自己能过去。”
瞧不起谁,他也是个身高一米八三的汉子好伐。
“那你快点。”
操,心底暗骂,退后助跑一跃跳过去,抬眼求夸奖的眼神瞟他。
“你助跑的样子很帅。”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大帅。
边牧:你告诉我,哪大?然后怎么帅了?
邵寇:黄大帅。
边牧:你滚蛋。
邵寇:好吧,好吧,你脚大,然后穿鞋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