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走到她的院前,一守趴在门口。
“你不进去照顾她,呆在这里做什么。”
一守抬头看向来人,“她在炼丹。”所以它在给她守门。
“她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毒发,不好好休息,一大早就瞎折腾。
“主人说毒已经危及到她的生命了,她必须要冲击药尊才能制作解毒的丹药。”这个男人好像是在关心它主人。
“...”阎子墨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好给她护法。”
话才落,那小药房的门就被推开。
一时间四目相对。
“昨天谢谢你。”嘴角勾勒起好看的弧度,眼底一片温柔。
这双眼睛...
和她好像。
几秒诡异的寂静。
“我只不过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阎子墨回过神,别开那双眼睛,丢下一句话,拽拽的转个身往回走。
这又是怎么了,安倾冉被他的反应弄的有些莫名。
她在感谢他,这是什么反应,想关心她就说嘛,还找那么不靠谱的借口。
看她死了没有,亏他说的出口,有损他的气质啊。
安倾冉没有发现,回过身的阎子墨,耳垂浮起的微红,那一分不自然的羞涩。
“现在可以放心了,我没那么容易就死掉。”
“这样最好,我的筋脉问题还要你来解决呢,要死也等给我治疗好了筋脉。”这一次直接消失在了转角处。
这一次他却没有浮现出她只是他调剂无聊时光乐趣的想法。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有些事情,在不自觉间,就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