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得可真好听,储盛宴也快憋不住了,他起了一个念头,好想把冯乔锁起来,让她每天只能看到他,在床上、沙发上、洗手间里软软地叫着阿宴,他会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去,射得她肚子鼓鼓的,一按就会流出来,然后含着他的肉棒睡觉。
这邪念像藤蔓似的,缠满他整个脑子,他故意吊着冯乔,“把你锁起来好不好,只能被我一个人看。”
“然后天天和我做,我都射给你。”
冯乔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想什么强制爱情节呢?犯法!”
是哦,他不能犯法,会连累孩子不能考公务员的。
储盛宴压下那些杂七杂八的欲望,只专心解决眼前的问题。
“你到底做不做?”冷静下来的冯乔决定不惯着他,给他个梯子他就上房。
“做做做,可我不是还在生气吗?”
“我都说了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别生气了。”
储盛宴觉得这不是哄人的态度,这是在谈判,这个女人一点耐心都没有,就不允许他有点小脾气嘛。
气鼓鼓地吻软了冯乔的身子,储盛宴再不压抑自己的冲动,把冯乔摁在自己的下身上,劲臀放肆地向上顶,把冯乔的呻吟都撞碎了。
储盛宴射过一次后,冯乔摆摆手说不要了,有点累。
“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一个条件吗?”储盛宴捏着她滑腻的乳肉说。
“什么条件?”
“做到我喊停为止。”
他把冯乔抱到了酒店的桌子上,那桌是纯黑的,上面坐着的女子肤色又极白,流着水的地方和桌子完美融合到一起,本来显得圣母像似的。但往上一看奶尖被他吮的红红的,像是刚刚开始上色的水蜜桃,只红了一小尖,红唇也张着,里面灵巧的舌头,一勾一勾的,看得储盛宴血气上涌,狼也似地亲了上去。
冯乔没个支撑,腿缠着他的腰,手搂着他的背,嘴里含着他的舌头,花穴绞着他的肉棒,上上下下密不可分。
桌子被他俩撞得吱呀吱呀,蜜水流在桌子上被肉体抹匀涂开,气味散了满室。
这一番做罢之后,储盛宴尤嫌不够,冯乔被他放在洗漱台上,娇嫩的臀部直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宝贝儿……真夹死我了……”
“凉,我控制不住。”冯乔说。
“放松……舒服吗……我要……舒服死了。”
储盛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眼睛发红地盯着两个人的结合处看,冯乔穴内红艳艳的软肉,吸附在他的阴茎上,被带出来又送回去,它的主人正咬着嘴唇享受着结合的快感。
他觉得他是做不够的,在冯乔身上他有无尽的欲望,好在攒的东西多,能多撑几轮。
冯乔因为多次的高潮,皮肤泛起淡粉色,她仰着头,露出漂亮的锁骨,头部的胸骨端上面覆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圆圆的钝钝的,很好亲的样子。
储盛宴用舌头把它们舔得布满水泽,又不满意地去吸,直到吸出红痕来,因为这红痕,两端连在一起,像一把做工精巧的锁,他锁冯乔是做不到了,只能任由冯乔把他牢牢地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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