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那你为什么还要换掉他,那部剧已经拍了三分之一,换掉他等于我这一个月的戏白拍了,全剧组上下得从头再来。你大老板有钱可以不在乎,但你有没有想过其他人的感受?拍戏对于他们来说不光是养家糊口,更是兴趣和心血,没有人会喜欢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的作品被他人随意践踏。”
“单纯看他不爽行不行?”傅景朝哼道,也不想想,最近她和权佑健在一起的时间比他多多了,哪怕他们之间没什么,他就是心里不爽。
“那继续让他拍好不好?”她偎进他的怀里,娇娇软软的嗓音从红唇间吐出来:“你想要是我再多拍一个月,见你的时间就多延长一个月,最后吃亏的人还是你不是吗?”
说的好象有那么几分道理。
傅景朝气消了一些,将她搂紧在怀里,吻着她细嫩粉红的脸颊:“以后再和他走得过密,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两人厮混了几个小时,身上都有点粘,乔暮被他搂着,几次被子都从身上滑下去,实在是不想再在床上过度了,她推了推他道:“我去洗澡。”
“还没说完呢,洗什么澡。”他看上去谈性很高,手指来回流连在她的小蛮腰上,似乎有些回味两人的疯狂,低声说:“是不是不信我没亲过傅芷荨?”
她沉默了一下。
他点点她尖细的下巴,低叹着说:“以前不懂情爱,退伍后忙着做生意,事业刚刚起步,千头万绪,焦头烂额,那时候傅芷荨跑过来跟我表白,那天我签了一个大客户,喝了点酒,后来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店,傅芷荨衣裳不整的缩在床尾。那时候我比现在的你只大四岁,没有一点经验,完全吓住了,她毕竟是我妹妹,我心里说不出来的乱和烦躁,甩手就走了。过了十个月,她抱了一个婴儿到漓城找我,说是我们的孩子。我第一次当父亲,那种心情无法形容,对她,我的心里就多了一份奇怪的感觉,一是愧疚,二是因为她是我孩子的母亲,三是睿儿从懂事起一直在问我要妈妈。我认为既然孩子有了,不如在一起算了,反正我很忙,没时间谈恋爱,索性直接跳过这个阶段。傅芷荨却不这样想,她说她还年轻,还有很多东西等着她去做,她要学业,她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乔暮很静,没吱声。
“不信?”他低头掐着她的腰问。
“还好,你继续讲。”
他粗砺的指尖摩擦着她的下颚线,不紧不慢陈述道:“我和傅芷荨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明白,男人对女人真正是什么感觉,是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硬了,有股怎么也压抑不了的冲动。”
说着,他突然把她的手放到了某处:“就像这样。”
乔暮呆滞的眼神聚焦起来,想把手抽回来,奈何他捏着,怎么用力也抽不动。
这个男人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怎么能说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话来?
他不喜欢她就不喜欢,何必用这种动作告诉她,他对她只有性,没有爱,连一点喜欢都没有。
“我和傅芷荨没亲过,也没上过床,除了那一次我醉酒后的意外。”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含着在口腔里舔弄。
她皱眉,难以置信:“为什么?她看起来很喜欢你。”
他体力和需求一直都很旺盛,每次和她做一口气能要好几次,就像今天,他还要了她两次,何况傅芷荨对他爱得死心塌地,怎么可能他们没有亲过,滚过床单?
他神色俱淡:“我心里把她当妹妹,没那种冲动。”
她垂了眸,浓密的睫毛如精巧的扇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心头有些恼她此时的走神,咬了她鼻尖一口:“说话。”
她吃痛,微微扭身躲开,委屈的吸气出声:“疼死了……”
这小模样顿时使他心软得不成样子,见光线下她脸蛋酡红,他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腮帮,辗转了一会儿:“再不说话的话,我还要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