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2)

在她接近陶然的一瞬间,陶然抬手在她面前一挥,蔷薇的身体就一动也不能动了。陶然拽了她一下,她就扑通一下栽倒在床上。

蔷薇浑身上下就只有眼珠子和嘴巴可以动,她此时终于知道自己上当,着急道:“你做什么?”

陶然站在床边,也不去碰蔷薇的衣服,只是脱了她的裤子。道:“干你……”

蔷薇:“……”

“……想干的。”陶然笑道:“你看你都下药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实在是不够礼貌。你不是想要我主动吗?那就全让我动吧,你就不要动了。”

蔷薇有点害怕道:“你冷静一点,双修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水乳交融,我这样动弹不得,你也不能尽兴不是?”

“哼。”陶然哼了一下,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堆书。蔷薇脸色一僵硬,问道:“此为何物?”

“合欢宗出品房中秘术指导书。”

蔷薇:“……”

陶然也脱了自己的裤子,上半身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他爬上了床,骑在蔷薇身上,翻开了其中一本书道:“隔衣,轻捻其xx待其不耐之时,于外围磨蹭。”

蔷薇:“……你这样太过分了。”

陶然伸手拇指食指轻轻的捻着,感受着蔷薇那处微微硬气。于是陶然腰部开始晃动,下半身脱了裤子的地方在外围磨蹭,就是不进去。

蔷薇呼吸渐渐急促,不想认输,但是这真是太刺激了。她劝道:“何必如此,你中了合欢散,此时应当比我难受,为何还要忍呢?”

陶然气定神闲道:“忍常人所不能忍,才是非常人也。”

他又翻了一页书,照着上头念道:“伸二指,于内浅处搅动,待其不耐收缩,暂停。其后再动,如此反复数次,幽泉潺潺,伸手掌至脐处轻轻按压。”

蔷薇听得心惊胆战,骂道:“你个臭道士,有本事放了老娘,老娘要跟你单挑……额……”

陶然照着书上做了,两根修长的手指边动边道:“上头说浅处,这里是浅处吗?是不是太浅了?要不要再深入一点?”

蔷薇仿佛是一只案板上的红皮鸭子,她眼眶不受控制的有些湿润,真心诚意的建议道:“其实你可以再深入一点,我不介意的。”

“不行不行,书山说要在浅处。”陶然认真摇头道:“这种事情你们合欢宗是专业的,我必须要照着说明书做。”

蔷薇:“你个狗日的……别让老娘逮住你,否则老娘一定要在你身上施展我的毕生绝学……你……干嘛停了?”

陶然:“还是书上说的,待其不耐收缩,暂停。”

蔷薇:“……”

如此反复数次之后,蔷薇脸上全是生无可恋。

陶然越来越有兴致,他继续后翻,深情朗读道:“分其双腿,展其双臂,黑布蒙其双眼。双目不能视,则感触愈发清晰。”

蔷薇:“玄清,你装了一千多年的正经很憋得慌吧?今天全爆发在我身上了吗?我告诉你这只是合欢宗最浅显的东西,你要是落到我手里,我一定将合欢宗至宝用在你身上,我保证!”

陶然拿出一条黑色缎带,绑在了蔷薇眼睛上。蔷薇失去了视觉,身上的感觉越发清晰,陶然的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动作都在她的脑中放大数倍。

陶然一页一页的翻着书,蔷薇躺在床上不能动,只能任凭他动作。

终于翻到最后一页,陶然道:“读书果然很有用,一个无论活了多久都是需要学习的,什么不懂就学习什么,从今以后我一定要保持一颗谦卑的心,活到老学到老。”

蔷薇生无可恋。

陶然又翻开了另一本,听到陶然翻书的声音,蔷薇激动道:“你还翻书,一本还不够吗?”

“一本怎么能够?”陶然道:“之前你不是看过了吗,我为你准备了一堆书。”

“腰背紧绷,缓缓下沉。深入直至没根,往前狠狠顶之,之后尽数退出,于浅处轻动,然后发力狠捣之……”

这两人在屋子里学习,不知道外面已经天翻地覆了。牡丹听陶然的话滚出去了,却忘了自己进蓬莱的时候是藏在赫婉袖子里偷偷进来的,此时她出去没有和赫婉一起,一个魔修就这样暴露在了蓬莱了。

再加上她心里慌乱,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几个蓬莱弟子发现有个魔修在蓬莱仙山上大摇大摆走来走去,心说这还能忍?立刻派几个人拦住她,几个人去通知师长,端的是有秩有序分工明确。

牡丹突然被几个弟子拦住,心中警铃大作。她倒是不害怕这几个金丹期的小朋友,只是她人在蓬莱,若是伤了蓬莱的花花草草,蓬莱中人怕是不会与她干休。所以她不敢对几个蓬莱弟子出手,但这几个弟子可没这种顾虑,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实战的机会,还不使尽浑身解数?

牡丹被缠得没法子,只能边挡边跑,带着蓬莱弟子满山遍野的乱跑。

赫婉出来以后没看见牡丹,心里就是咯噔一声,没有她的掩护,牡丹出的去蓬莱吗?

当然是不能,到后来牡丹的动静是越来越大,惊动了整个蓬莱。赫婉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开始被蓬莱长老们围攻了。

这种时候她这样的金丹弟子是绝对插不上手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回竹林去找师父帮忙。她一路飞到了竹林,师父已经不在他经常弹琴的地方了。走近一看,地上丢着的不就是师父的衣服嘛?

师父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师父出了什么事?

赫婉心急的喊:“师父!”

边喊边往里面找,就怕自己的好师父出了什么意外。

走到竹屋外,就听见里面一声痛呼,一个女人声音沙哑的道:“玄清,你有本事再用力一点啊。”

然后自家师父的声音道:“该用力时且用力,不该动时绝不动。九浅一深随心动,哪管身上谁是谁。”

“我……”

“师父!你怎么了?”赫婉猛地推开了屋门,结果屋子里的景象就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蔷薇不动,满身大汗的问:“是赫婉进来了?”

陶然赶紧把帐子放下来,冷静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