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南笑了笑，没有把实话说出来。

勺子在古南脚边蹭了蹭，躺下去睡了。

程爸没有说什么，继续专心看球。

周末，程悦然起了一个大早，今天的早餐由程妈做，程悦然就跟着古南去浇花。古南很安静的看着慢慢盛开的那朵花，程悦然走到她的身边，推了他一下，问，“你干嘛呢？”

“我在想。”古南转头看着程悦然，“我在想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很多年后有人问程悦然，什么时候古南让你怦然心动，她的回答，“那个时候，他站在我养的花中，站在清晨的阳光中，对我笑了笑，说想了解我小时候的事情，真的特别帅。”

程家中有一架钢琴，程悦然今天兴致来了，打开就弹了一首，弹完之后程悦然看向古南，古南沉默了一下很中肯的评价，“挺好的。”

程悦然挑眉，“就这样？”

“就这样啊。”古南坐在她的身边，“要不要和我一起弹？”

“可以啊。”

程悦然和程妈靠在沙发上，开始了晚饭后的聊天。

程妈问，“现在的生活你满意吗？”

程悦然笑了笑，“什么叫我满意吗？我不满意还能换吗？”

程妈揉了揉程悦然的头，“我说的是，你们渐渐已经有结婚的样子了，你觉得这样继续生活下去你能接受得了吗？”

程悦然盘着腿，抱着抱枕，“妈你就是想问，我和古南经历过这样跌宕起伏的恋情，能接受平平凡凡的恋爱吗？对吗？”

程妈点了点头，程悦然躺在程妈的腿上，“怎么说呢，就是我觉得吧，现在的生活挺好的，我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我们两个已经适应了对方的生活节奏，也懂得了对方的一点小习惯，如果以后的生活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接受，妈妈你不是说，轰轰烈烈的恋情不适合过日子，细水长流的才好吗？我希望和他一起生活下去。”

程妈叹了口气，“这个孩子的确是很好。”

古南第二天要出差，程悦然送他到机场，“我明天去产检，检查完给你电话，给你拍宝宝的照片。”

古南低头亲吻了一下程悦然的屋额头，“不要太想我。”

“是你不要太想我，记得给我带礼物。”程悦然对着古南挥手，目送古南走过安检。

第二天程悦然去检查，检查完了之后打电话给古南，一个不接，接着打，打了十个都不接，最后程悦然把手机放到包包里面，下了楼。站在医院大厅中，看见好像每个人都有人陪着，可她却是自己一个人，突然感觉很孤单。那瞬间很难过。

回去的路上，程悦然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回到房间睡了一觉。古南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是在她差不多睡醒的时候，“怎么了？”

“你今天怎么给我打那么多的电话。”古南刚刚在开一个会议，所以把电话调成静音了，根本没有听见，在听见之后立刻打电话回去。

那种感觉又上来了，程悦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那种感觉，很平静的问，“今天我要去产检，我说过做完产检给你打电话的，你忘了吗？”

古南沉默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