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2 / 2)

立于窗前,任那寒风吹于面上,双手交握,心中始终不安。

“不知为何,我这心中,忐忑的很。”~笔

那人从身后环住腰身时,宁夏如是说着。

北宫逸轩目光微闪,瞧着她被寒风吹红的脸庞,上前两步,将窗户给关了起来:“该来的,终究要来,雪域这一坎,是必须过去的。”

过了雪域,还有苏江之事,若他们能逆转剧情,大胜而归,那苏江之行,便也算不得什么了。

只是……

修长的指,似随意的拨着她身后的长发,当那印记入眼时,眸中透着担忧。

若这毒只有周宇鹤能解,那么周宇鹤,便是不能死的……

想到周宇鹤,北宫逸轩那垂下的眸子,杀意悄然抹去。

...

☆、0275:可怜的谢雅容

改命,这是宁夏在到了这里之后,一直在做的事;从一开始的保住身子,保住秋怡二人的命,到后来与北宫逸轩相爱相惜;走到此时,北宫荣轩被毁,谢雅容声名狼藉。--- ---

这一切,都已经偏离了原文的轨迹,只是剧情大神依旧执着,让宇文瑾和谢雅容成功的滚了床单;既然后来者提了前,那周宇鹤与谢雅容,是会就此平行不交叉?还是逆转轨迹,反时间继续

宁夏心中的忐忑,在寒王邀请大家次日出宫游河之时,越加的强烈。

“别担心,有我在!”

给她将披风穿上之时,北宫逸轩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明日便进山狩猎,狩猎之后就各自归国,今日他邀请大家去游河也是情理之中。”

“虽说情理如此,只是我总觉得心中难安,宇文瑾跟个妖怪似的在一旁瞧着别人的动作,也不知他这次会不会做手脚?”

与宇文瑾对上,那是迟早的事;对那人,她实在是生不出好感来。

只是寒王邀请大家明日游河,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做手脚?

“放心,一切有我。”

北宫逸轩安慰着,宁夏暖暖一笑。

是啊,一切有他;她宁愿是自己想的太多,杞人忧天。

后日便是冬狩,所有的一切,都在后日见分晓,只希望明日不要出茬子才好。

宁夏那份担忧,在次日清晨,看到谢雅容和北宫荣轩赫然在受邀之列时,不由扩大。

渣男不是应该卧床吗?他跑来凑什么热闹?他那伤不要紧了?

瞧着那面具遮了半边脸的北宫荣轩,二人目光对上,北宫荣轩也未曾与她多说一字,抬步便上了马车。

北宫荣轩上了马车,那谢雅容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虽是只过了一晚,可今日的谢雅容,却是与昨日的相去甚远;微肿的眼,只是扫一了眼众人,便立马垂下;平日挽得一丝不苟的长发,今日竟是剪下一片碎发,挡了饱满的额头。

“昨夜里闹的厉害?”

昨夜她辗转难眠,北宫逸轩转了话题,与她说了江湖上一些事让她宽心,故此对谢雅容之事没有过问;今日瞧着谢雅容这模样,想也是受了家暴了。

只是,北宫荣轩不是双手都废着么?如何还能收拾谢雅容?

方晓轻咳一声,点了点头;几人上了马车之时,这才说道:“大哥带着刘明去见摄政王之时,只听着谢雅容在那里头哭的厉害;本是有心去气摄政王,没曾想,摄政王竟是直接让他们进去了。”

说到这,方晓有些尴尬的看向宁夏,宁夏正听的用心,见她停下,不由问道:“怎么了?难不成是让方童和刘明收拾了谢雅容?”

“这,这倒不是。”

又是一声轻咳,方晓想了想宁夏平日里处事爽直,也就直接说了出来:“摄政王要谢雅容脱了衣裳证明清白,估计是想瞧瞧她身上是否有什么证据;谢雅容不肯,摄政王便叫叶宣去脱了;结果那身上……事实摆在眼前,摄政王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正巧着大哥与刘明去了,他便直接将人给放了进去……”

“你的意思是……”渣男让外人将他女人瞧了个干净?

宁夏瞬间觉得谢雅容真是可悲的很,再一次感叹,找错了男人,真是一辈子的痛!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只怪当时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

等到谢雅容年过三十之后,只怕会悟出这道理来。

“那她额头的伤呢?”

剪了碎发遮住额头,那必然是受了伤的。

“谢雅容被两个外人瞧了身子,羞愤不已,起身便朝柱子撞了过去,也不知那刘明是如何想的,竟是直接将给人救了下来。结果谢雅容寻死未成,倒是被摄政王一脚给踢的磕到了地上,磕破了额头。”

刘明将人给救了下来?在没穿衣裳的情况下?

宁夏不得不感叹,渣男一怒没脑子,腹黑一来专攻心。

刘明救人,自然是要与谢雅容拉拉扯扯的,这谢雅容都被剥了个干净,被刘明救下来,这不是明摆着在打着渣男的脸么?

看来,这刘明也是个腹黑的男人,与渣男几次对手之后结了怨气,这次借着机会来报仇来了。

渣男这行为也好理解,就像当初他派人来糟蹋她一样;派人来糟蹋她,他就觉得是理所当然;当他发现她和北宫逸轩暗生情愫时,就不乐意了;那意思就是,我让谁碰你,谁才能碰你;我没让人碰你,你就不能让别人碰!

叹了口气,宁夏与三人说道:“女人这辈子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很重要,不求锦衣玉食,不求地位崇高;只求那人能爱你,尊重你,善待你;有主见,能上进;这样的人,哪怕是赤足百姓,也比那些身高位重的虚晃东西要好千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