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你发疯还是我发疯,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刘敏瑜白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匕首划破的痕迹,蜡烛滴下的伤痕,鞭子的痕迹,还有数不清的牙齿的印记,她疼得差点要死了,这个人不是要爱她,而是要将她送上绝路啊,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男人。
别人的新婚之夜都是在甜蜜温柔中度过的,她倒好,还没过门呢,就被嘉懿表哥给强占了,根本没有经过她的允许,这样倒也罢了,她本来就心心念念嫁给他很多年了,跟他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她也心甘情愿。可是为什么一向对她温柔似水的表哥,差不多把她当成稀世珍宝的表哥在床上竟然会这么可怕,一点都不怜惜她疼爱她,反而是要将她往死里折磨,光是第一天她就被折磨掉了半条人命,若是再有这么几次,她一定会死了不可。
刘敏瑜害怕了,她虽然爱上官嘉懿,但是她更爱的是她自己啊,如果连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爱情。
上官嘉懿彻底的清醒了,当看到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时,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好了,“露儿,这些是我弄的?”他怎么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发疯了吗?
“不是你弄的难道是我弄的吗?表哥,我没想到你在床上竟然变成这么残暴的人,简直让我太失望了,这样的你真的很可怕。”刘敏瑜疼得恨不得昏死过去,忍不住捂着嘴嘤嘤的哭了起来,“这些工具还在床上,你做了还不认账吗?我温尔而雅,善解人意的表哥到哪里去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上官嘉懿头疼得像浆糊一样,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落,若不是刘敏瑜被折腾得力气都快没有了,恐怕他现在已经被砸死了吧?他头晕目眩,“露儿,你快点去弄点金疮药来帮我敷上,再给我包扎伤口,我真的要疼死了。”
刘敏瑜差点被心头一口老血给呛死,他疼,那自己呢,原本如玉的肌肤现在连一块完好的地方都没有,他没有一丝心疼没有一丝关心,想到的就只有他自己!她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如果她知道,她还会不择手段的从杨雨薇那里把他抢过来吗?
“我不去,我身上疼得要死,你怎么不去拿上好的金疮药来帮我涂上。”刘敏瑜越说越委屈,眼泪掉得更凶了,她艰难的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心里还憋了一肚子气呢。
上官嘉懿头本来就疼得要死,让刘敏瑜做一件小事她都不肯,他彻底的怒了,抬起手对准她的;脸上就扇了两个响亮的耳光,还觉得不解气的一脚将她踹到床下,厉声命令道,“本王让你去拿金疮药你就去,活腻了是吗?”
刘敏瑜脸火辣辣的疼,脑子嗡嗡作响,眼前也冒着一片金星,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没有得到她的时候把她当成珍宝宠爱的男人,一颗心迅速的冻结成冰。
“表哥——”
“还不快去——”
上官嘉懿眼睛里迸射出浓浓的杀意,让刘敏瑜心惊胆战,她不敢相信自己爱上的男人脱去温尔尔雅的外衣之后蜕变成了一个禽兽。此时的她内心被蚀骨的悔恨给填满了,早知道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如此不堪,她肯定会早早的离开他,也不会幻想着做什么晋王妃,杨雨薇想要当王妃就让给她好了。可是现在已经太晚了,她的人生已经彻底的毁掉了,怎么办?
她忍着委屈和身体几乎要撕裂开的疼痛去找来了金疮药,憋着一口气给他敷药,上官嘉懿伤口得到处理之后,继续指使着她,“让丫鬟去请大夫来,露儿你实在是太狠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也就是本王豁达不跟你计较,换做别人你恐怕已经被拖下去仗毙了。”
刘敏瑜恨不得在心底掐死他,他豁达,她身上这些累累的伤痕就是他弄的,她现在恨死这个男人了。
还是杨雨薇聪明,早就看穿了这个男人狠毒自私的嘴脸,想办法和他划清了界限,倒是她,现在就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于事无补。
其实也不是无迹可寻,他既然能对杨雨薇那么冷酷无情,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对她柔情似水,到底是她太过愚蠢,傻乎乎的以为他心里是真的爱她的,他们两个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哪里是别人能够比得上的。所以这是报应吗,因为她联手上官嘉懿肆无忌惮的伤害杨雨薇,老天就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她的眼睛究竟是有多瞎,她是有多么的不靠谱,让她自食苦果。
第一百一十章恨之入骨,王府大战
“表哥,我身上真的很疼,走不动路了,你朝着外面喊一声就有丫鬟进来了,让我歇一会好不好”她不得不忍着恨意撒娇道。
上官嘉懿看着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依然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杰作,又问了一遍,“露儿,这些真的是我弄的?”为什么他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样。
“是你,表哥你能不能温柔一点以后,我真的很害怕。”
“你不要再哭了,不就是一点伤吗,这里不是还有金疮药吗,你拿过去抹在伤口上,过两天就好了。”上官嘉懿不耐烦的说道,事后没有一点愧疚,也不安慰她,更是让刘敏瑜失望到了极点。
刘敏瑜咬着唇不让自己眼泪掉得更凶,缩在墙角里默默的啜泣,更是让上官嘉懿烦不胜烦。
“算了,你到隔壁房间去睡了,真是有够扫兴的,连自己的男人都不能满足,身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用?”上官嘉懿再次抱怨道,那股厌烦不受他控制的涌上来,明明是他最爱的表妹,可是恶毒的话还是一句紧接着一句的蹦出来。
刘敏瑜何时受过那个大的气,她再也忍不住,眼睛瞥见墙角的架子上放着好几把匕首和长剑,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不经意的拿了最为锋利的匕首放在手里背过身后,再次朝着上官嘉懿走去,“表哥。”
“还有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往本王安静一会吗?那么缠着人很烦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