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你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现在身上都是血,到时候南宫曜会吓坏的。”南宫离想试探那些药效是否真的那么神奇,然后不顾太妃痛苦得大汗淋漓,不停的冒冷汗,依然建议道。
果然没有出乎他所料,即使太妃已经痛苦得快要昏死过去了,依然咬着牙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抖着手从衣柜里找了一套衣裳出来在屏风后面换了身上的衣裳。
他又试探了好几件事情,太妃都听从他的话了,真是就像提线傀儡一样,别提有多么痛快了。
很好,太妃那么听话,一会就是杨雨薇和南宫曜的死期。
“母妃,到床上躺下,一会杨雨薇就过来给你看究竟怎么了,一定不会让母妃有事的。”他安慰着,然后又找了好几个借口将伺候着的丫鬟嬷嬷给遣到了远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将两把锋利又淬了能够瞬间让人致命的剧毒匕首 塞到太妃的衣袖里,附在她的耳边说道,“母妃,我想让南宫曜和杨雨薇去死,一会他们过来看你的时候,你就把剧毒匕首朝着他们的心脏狠狠地捅过去,你一定不能让我失望啊。”
太妃的眼睛里好像在做着激烈的挣扎,她内心一点都不想这么做,然而神智就像是被人掐着一样,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无意识的点头,被迫按照南宫离的吩咐去做。
南宫离得意的笑了,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他倒是要看看,对于他最为敬重最无条件信任的祖母,南宫曜如果死在她的手上,会不会心痛得没有办法呼吸了,想想就觉得很有趣呢。
不多时,南宫曜和杨雨薇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眼睛里带着强烈的焦虑,“祖母,你怎么样了?薇儿,你快去给祖母看看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雨薇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低头开始翻找药箱,南宫曜则是沉着脸看向南宫离,“祖母之前还好好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阳太妃满头大汗的在床上,因为疼痛脸狰狞的扭曲在一起,嘴角的鲜血忍不住汨汨的冒出来,那样子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本王怎么知道,母妃的饮食一向都是小厨房准备的,鹤仙居里都是她自己最为信任的人,你该不会以为是本王动的手脚吧?难道你以为本王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连自己的母亲都下得了狠手?现在不是追究母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时候,你们还不快点对母妃施救,别让事情拖到不可收拾的程度。”
南宫离一张脸黑得像锅底一样,不停的催促着。
杨雨薇意味深长的看了南宫离一眼,嘴角挂着嘲讽的弧度,那样的眼神看得南宫离背后都毛骨悚然了起来,宛若他所有的阴谋都被拆穿了一样。然而他很快又摇了摇头,不会的,这件事情那么隐秘,南宫曜是绝对不会知道的,杨雨薇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幸好杨雨薇没有再继续纠结,开始去试探安阳太妃的脉搏,然后脸色骤变,拿着银针开始朝着太妃身上的穴道扎去,还让南宫曜站在她的旁边替安阳太妃的体内灌注内里。
就是这个时候了!
南宫离面对着安阳太妃站着,忽然露出了恶毒的声音,“开始行动吧。”
话音落下,房间里伺候着的那些丫鬟和嬷嬷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倒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然后原本痛苦的太妃忽然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她倏地睁开了眼睛,猛地转过身来,与此同时藏在袖子里面削铁如泥的淬了致命毒药的匕首又快又狠又准的朝着南宫曜心脏的位置刺过去。
南宫曜面露痛苦,嘴里发出低低的闷哼声,鲜红的血从他的心口飞溅了出来,他瞳孔挣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说道,“祖母,这究竟是为什么?”
然而安阳太妃并没有时间理会他,在那只匕首捅进南宫曜心脏的时候,她一气呵成的再次拿出另外一柄更加锋利的匕首恶狠狠地捅到了杨雨薇的心脏,刺杀的动作那么迅速,几乎都只在同一时间,杨雨薇发出惊恐的尖叫声,身体一个不稳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心脏,那里滴答滴答的血已经将她的手染成了红色,“太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人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了紫黑色,很显然毒素已经开始在两人的体内蔓延开来了。
南宫离这才肆意嚣张的拍着手笑了起来,得意的站在南宫曜和杨雨薇的面前,“怎么样,死在最为信任的人手里,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吧?南宫曜,杨雨薇,你们再强大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死在我的手上,你们放心好了,本王还是很宽宏大量的,虽然你们活着的时候跟本王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但是既然你们很快就要死了,本王不介意做一回好人,至少会让人把你们都埋了,不会落得曝尸荒野的下场。”
南宫曜痛苦得满头大汗,嘴唇不停的哆嗦着,连话说得都不太好了,“你好狠的心,为了杀死我竟然连祖母都敢利用,她是你的娘亲啊,你就不害怕遭到报应吗?你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
“这些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了,南宫曜,争斗了十几年,你最终还是败在了本王的手上,你也真是够可悲的。祝你黄泉路上走好,到地底下去和你娘亲团聚吧。本王对你够好了,你那么喜欢这个女人,本王就让这个女人陪着你一起下地狱,黄泉路上有伴儿,你也不会这么寂寞了。”南宫离畅快的大声笑了起来,憋屈了这么久,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真爽。
杨雨薇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她咬着牙艰难的说道,“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南宫离你就等着去死吧。你以为你赢了吗,你没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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