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人看着飞剑在挡风玻璃上面已经变成黑色的血迹,喃喃念叨了一句:“重大交通事故。”
廖云沉不在面无表情,只是脸色比面无表情还可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身后这个玩意儿放上车,他更加宁愿这个人和前面这些丧尸站在一起,给他们去金沙滩的路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后面的男人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脱掉了满是臭味血迹的外衣嫌弃的丢在地上,切斯特更加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外套,因为他觉得这个外□□脏了他的车。
他发誓这辆车以后绝对不可能再被开出门,廖云沉则表示如果你有机会活着换车的话,开火箭都没有问题。
男人终于整理完了自己,低头一看自己当时随便抽出来证件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到的诈骗宣传册,那一瞬间就好像犯了职业病一样开始絮絮叨叨。
“你们怎么能轻易停车呢,万一我是拿了凶器的坏人呢,我随便拿了一张卡你们就放我上来了,我才发现不是工作证,在这种混乱的时间要谨慎一点……”
“所以我后悔了。”廖云沉冷静的说。
“对啊,要小心的一点,当然我们要相信大多数人并没有那么坏,不过如果真的这么简单这个世道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
“对,我刚才就应该直接把车开走。”廖云沉脸色依旧很冷静,就是话语可能听起来没有那么冷静。
“诶,你这样说也不对,还是有好人的,比如我……”
男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结果抓到了一手已经干了凝固了的血沫子,嫌弃的用纸巾擦了擦手:“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刑警大队的雷晟,本来我们还在办公室里面喝茶,结果突然说这边发生了恶性暴动要求我们出警,等到我们管压住里面的人上了警车就发现不对了。”
切斯特终于在雷晟上车之后第一次开口了,尽管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刻薄:“两个警察没有压住犯人让他张嘴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