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要不是顾菲菲鼓励，让他们一鼓作气，免得再而三三而竭, 他们也不会一起去副院长办公室。

幸好钱小曼还有理智，不听顾菲菲的另一个去找院长的提议，还有更扯的闹大的提议。

好友邹青梅也是个性格胆小的，更是宁愿名额被黑幕了，也不想闹大。

就是一个打酱油的比赛名额, 真没了也就算了, 她还要在美术学院里念书至少四年, 这种事她才不要干。

闹得狠了，金融系的顾菲菲没什么事，他们几个多少会在美术学院教授们那里挂上号。

钱小曼几人在看到画作的一瞬间，就知道, 黑幕什么的，纯粹是他们想多了。

之后欧阳教授又说得很直白，这个比赛名字起得很大，叫做亚洲大学生书画艺术大赛。

但是就大一萌新的水平，真的就是过去打打酱油，整个a大近几年在这个比赛上，都没有斩获奖杯。

久而久之，这个项目毕竟要在其他地方比赛，有时候甚至还要出国比赛，耽搁课业，又没什么收获。于是就成了内部提名，询问意向的方式，包括现在的大二原本看到两人都不太愿意去比赛。

听到了欧阳教授的解释，邹青梅的脸更是红的一塌糊涂。

钱小曼在听到了欧阳教授的话了之后，就更觉得当时顾菲菲话很有些意思了。

她是认定了顾云笙的水平不行，认定了这件事有黑幕。

再想想欧阳教授的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高考是应试教育，当时的排名到现在不准也是正常。

在课堂上，欧阳教授也夸过顾云笙同学，是他们的水平不够，没办法从简单的课堂作业里看出对方的真实水准。

钱小曼想到这些，等到苏玲珑要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她也站了起来。

“我去吧。”邹青梅说道。

“还是我去，我帮你说清楚，放心。”

钱小曼跟着出了包间，找到了对方，再次郑重道歉。

“当时主要是我认出来了顾菲菲，她的脸上还有你打得巴掌印，我猜到你们不和，所以才停下来，和邹青梅一起，听她怎么说的。”

刚开始过来吃饭，苏玲珑就是想要知道顾菲菲当时说了什么。

在办公室，苏玲珑先是赶了顾菲菲，让这件事没有蔓延到其他院系，后来堂堂正正愿意比试，证明了是他们的错，对他们伸出的橄榄枝也没有拒绝。

钱小曼自然不会瞒着苏玲珑，把当时的情形都给说了。

看着对方白净的脸，说道：“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你会打她了。”又笑着说道，“你也很聪明啊，直接就把她给赶出办公室了。”

苏玲珑笑着说道，“她是想要在场，义正言辞说一番，要公平，毕竟是个其他系的，欧阳教授估计也会有点下不了台。到时候如果真的要比试，牵扯到其他系的人，就有点扯不清楚了。”

艺术这个层面，圈外人很多时候很难看明白为什么一幅画好，除非是超写实派的作品，只用他们评价像不像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