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右边隔壁嘛……”白玉堂嘿嘿一笑,“是白五爷我的卧房!”
“什么?!”金虔尖叫一声。
“白少侠也要住在开封府?”颜查散问道,“为何?”
“天机不可泄露。”白玉堂竖起一根手指,神秘兮兮道。
金虔面皮僵硬,扭头望向展昭。
展昭似是有些无奈:“是公孙先生请白兄暂留开封府,言下之意……”说到这,若有所指望了一眼金虔。
金虔额头青筋一跳。
但见白玉堂突然低头,在金虔耳边呼气道:“白某说过,只要白某在的一日,定要护小金子周全,白某言出必行,小金子以后尽可安心。”
金虔只觉头皮发麻,忽觉自己被人猛得拉扯倒退一步,避开了白玉堂。
只见身后展昭黑着一张俊脸,沉声道:“依展某所知,根本是某人怕回陷空岛后因私自离家被大哥责罚才非要赖在开封府吧!”
“臭猫,你!好心当成驴肝肺!”白玉堂顿时跳脚。
展昭扭头,不理。
“锵!”画影出鞘,“臭猫,一决高下!”
“展某还有公事在身,恕不奉陪。”
“臭猫你敢走一步试试!”
“白兄自便。”
“死猫!臭猫!”
“……”
然后便是继续上演猫走鼠追的的经典剧情。
屋内小逸、一枝梅和郑小柳同时望向金虔,一脸担忧。
“金兄,你住在此处……没问题吧?”颜查散犹豫问道。
金虔一脸苦相,细眼泪光朦胧。
没问题?没问题才鬼了!
左边猫窝右方鼠洞,对面栽着腹黑竹子,天哪,这都是什么邻居啊?以后绝对没有省心日子过啊啊!
事实证明,金虔作为一个有远见的现代人,预感是敏锐的,预见是灵验的。
当天晚上,金虔就迎来了入开封府以来最混乱的一夜。
*
而在夫子院最东边的花厅内,包大人放下手中公文,今天第十八次望向斜对面的白面师爷,欲言又止。
“大人可是有话要问学生?”公孙先生叹了一口气,抬头道。
“公孙先生,本府思前想后,终有一事不明,还望公孙先生解惑。”
“大人请讲。”公孙先生放下手中毛笔。
“当初金校尉被判逐出开封府,公孙先生却命张龙赵虎二人悄悄将金校尉带回花厅,并暗示本府金校尉便是那救展护卫的关键之人,难道那时先生便已知晓金校尉的身份?”
“大人未免太过高看学生了。”公孙先生摇头,“金校尉的身份如此隐秘,学生如何能知晓?”
“那……”
“学生只是赌一赌罢了。”
“赌?”包大人一愣。
公孙先生微微笑道:“想金校尉身怀江湖罕见轻功,能制功能各异药丸药弹,言行不羁,行事无常,有鬼神莫测之能,扭转乾坤之力。如此人物,怎可能是默默无闻之辈?但金校尉年纪尚轻,江湖无名,想必是有名师指点方有此番本领。”
包大人捻须点头:“公孙先生所言不错,但天下能人辈出……”
“大人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公孙先生笑意更甚,“医仙毒圣在江湖上以脾气古怪著称,向来与官府中人毫无瓜葛,可此次竟毫无条件赠与展护卫解药,其中必有缘由!而这缘由,学生苦思冥想,似乎仅有金校尉能与此二人有所瓜葛。”
“这倒是。”包大人一脸恍然,也同时笑道,“有绝世轻功、能制些奇奇怪怪的药弹、又脾气行事古怪的,放眼整个开封府也就金校尉一人了。”
“所以学生就斗胆一赌!”公孙先生凤眼闪闪发亮,“赌金校尉与那医仙毒圣定有牵连,定有法子寻到此二人踪迹,所以才以言语诈之。不料……”
“不料竟诈出医仙毒圣高徒一个。”包大人摇头笑道,“本府还未见过如此爱财之人,若不是公孙先生以升官发财诱之,他怕是死也不会承认吧。”
“这……”公孙先生捻须沉思,“那时学生察言观色,金校尉虽对学生所言十分向往,但最后让其下定决心的,似乎并非是高官厚禄……”
“难道是为了展护卫?”包大人失笑道,“公孙先生想太多了吧。”
“这个嘛……”公孙先生淡笑不语。
窗外,一道红影急急走过,一道白影步步紧追,不远处新搬家入住的某人似乎正在抱头碎碎念,旁边众人苦口婆心似在安慰。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微微摇头,继续在日渐热闹的环境中埋头批复公文大业。
作者有话要说: 黄干终于over了,阿门
小金终于搬家了,恭喜
公孙先生似乎更腹黑了……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