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过拔毛,顺手牵羊一直是刘佚的个性,特战队刚好经过牛渚要塞守备区附近,刘佚带领众人登上一座山岭,从林木茂密处,窥视牛渚要塞虚实,企图寻个破绽渗透进去,将敌屯粮之所一把火烧了。
只见牛渚旱寨与水寨成犄角相连,要塞区箭楼林立,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巡逻队往来穿插,旌旗林立,将旗上书大大的“黄”字,江面上数艘走舸往来游弋,戒备森严。
刘佚恨恨的一握拳,砸在一颗小树上,口中大骂,“肯定是黄盖这个老匹夫,这厮还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水军良将,这老不死的伤得那么重竟然还没死。真是日了狗了!看来是没机会吃口开胃菜了。”
正在牛渚守备兼养伤的黄盖,毫无征兆的接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心想自己老当益壮,身子骨完全可以像年轻人一样,连御数女而不倒,也没有感冒啥的,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连打喷嚏,难道有人在背后骂自己坏话?
“主公,日了狗了,是什么意思,竟然连狗都能日,主公的骂人之词,堪称一绝。”一名好事的队员,涎着脸向刘佚虚心请教,满脸都是八卦之情。
“给老子死一边去!他母亲的,好的不学,学坏的这么起劲!”刘佚笑骂着,扬手作势欲打,那名好事队员猥琐的嘿嘿大笑着,抱头鼠窜。
“兄弟们,走!估计运送战马的兄弟们也赶来了,咱们办正经事要紧。”
刘佚招呼一声,众人一闪身消失在山岭林木茂密之处,只留下阳光下貌似被江风吹动的树林。
刘佚一行人交接完战马,在一名本地特战队员的引领下,专挑小路,等山岭复杂之处穿行,越过山岭,趟过小溪,终于在午后13.00左右抵达了曲阿城池外围附近。
众人将战马藏于附近一处隐秘的山谷,并留下数名队员看守,负责随时接应。
众人在曲阿城门外近在咫尺的灌木丛中潜伏了下来,刘佚给了众人一个非常严肃的眼神,并做了一个噤声,一个杀头的手势。
众队员纷纷神色一凛,不敢随便发出一声响,连放屁,打喷嚏也得给活生生的忍着。
“实战第一课伪装与渗透,诸位好生听仔细了,我不可能永远带着你们,实战亲自教你们的机会非常有限。”刘佚在灌木丛中,小声的对众队员,细心的讲解,“首先第一件事,我们要学会观察,像刚才在牛渚要塞,敌军戒备森严,你还妄图潜入,那就是自寻死路。遇到那种情况,你得学会放弃,保护自己,或者再选择其他的时机,择机而动。”
“而像这里的情况,大家请看,敌方城门士卒虽然也毫不疏漏的检查每一位进城的人员,但是请注意他们的神情显得有点不耐烦,大多是应付了事,想捞些油水,但是估计进城的大多是附近平民百姓,没有啥好盘剥的,搜查可以说是相当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