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婢不知。”
“解释完了以后任你吃任你喝。”
“回公主,王公公是太监,太监是净了五根的残缺男人,这种人通常身残了心就变态了。娶妻之后做不了男人能做的事,就会用点玩具来弥补。”
“什么意思?”
“用玩具行房。比如公主刚才拿在手上那块玉,叫玉势,用来代替太监被切掉的宝贝。”
云鸢歌看着丫鬟平静的脸,怀疑她是个假女人。
说出这种话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为了点吃的至于吗?她离风殿里收的到底都是什么奇葩?
云鸢歌静静走到窗口自闭。
映冬老神在在站在旁边,欣赏她家公主幻变的小脸。
颜色从薄红变成深红,最后红得滴血。
挺好看。
“映冬,你是咋做到的?”这么坦然?
“奴婢是见多不怪。”
“哦,本公主见识少了。”
待外面再次传来脚步声,云鸢歌已经把脸上热气压了下去,看起来稳得一批。
月姊回来了,手上并没有提什么热茶,两手空空。
进来后先行一礼,随后垂眸轻道,“公主,王公公得知奴婢将公主请来房中,恐奴婢招呼不周,特让公主移驾后厅,亲自备茶水招待。”
云鸢歌跟映冬对视一眼,来了。
羊来了。
“烦请月姊姑娘带路,正好本公主也要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