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鸢歌在梦里抓了狂。
使尽十八般武艺跟对方挑战,也没能动那个“云鸢歌”一根汗毛。
气得云鸢歌捶足顿胸。
真的,不是她降低格调骂人。
实在是那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太不是东西了!
狗逼还扮小可怜,用鹌鹑形容她都是对鹌鹑的侮辱!
啊!
好气啊!
承明宫偏殿,室内一片黑暗。
男子在窗边站了整整一夜,一动不动。
窗外天色未亮,颀长身姿似与夜色相融,显得冷硬、诡谲,又漫着无边孤独。
直到黎明将至,天边第一缕白光刺破黑暗,划空而来,男子才动了动。
彻夜未明,眸子里充了红色血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哭似喜。
“若是再忘了,真的……不原谅你了。”
……
云鸢歌一大早醒来,还记得晚上梦里的情景,气得吃了三盘点心。
突然好想苏伯言。
想抱抱他。
但是又想起梦境后半段,无端端的心虚。
虽然她笃定自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还是有点没法面对苏伯言。
心好痛!
痛得妹有办法呼吸!
她要缓缓。
牢记昨天苏伯言说的未时,云鸢歌干脆直接去找了云鸢容,准备在醉福楼蹲点。
蹲到约定时间!
“云十三你有病没病?苏伯言不要你了你就转过来折腾老娘是不是?”云鸢容濒临爆发边缘,坐在马车里还不停怒骂。
云鸢歌窝在马车另一角,本来老神在在,闻言立马跳起来,跟云鸢容对骂生龙活虎。
“放你啥啥啥的屁!我跟苏伯言好得很!倒是你,这狗脾气小心一辈子嫁不出去!”
“你说谁狗脾气呢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