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关你什么事!——”映冬脾气一点就着,塞着满嘴花生还口。
下一瞬,面前忽而闪过一只手,手指在她嘴边轻轻蹭了下。
映冬没骂完的话出不来了,吓得差点呛着,被蹭到的地方热热麻麻的。
“吃个炒花生能吃得像你这样一嘴碎末子……哎呀娘诶,我是真服你了。”
男子满脸嫌弃的样儿分外碍眼,映冬僵着的身子倏地放松,眯眼甜笑,“儿子诶,乖。”
“……”
又演变一场全武行。
这次动的不是拳脚,是暗器——花生。
翌日,云鸢歌见到两人模样时,给吓了一大跳,“你们俩昨晚上又一块干嘛去了?”
映冬,伯安,“夫人,我们啥也没干。”
“那可真是奇了,啥也没干两人都成了麻子?脸上的红包长得还都差不多?”
映冬跟伯安对视一眼,看看对方满脸肿起来的红包,斜起嘴角冷笑。
映冬启唇无声示威,“昨晚,我赢。”
伯安嗤的扭开头去,以示不屑。
就因为他脸上被暗器砸中的印子比她多一个,就敢大言不惭说她赢。
要不是时间太晚了,他非用实力告诉她,到底谁能赢!
“你俩别大眼瞪小眼了,伯安你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映冬你去后厨,交代马大娘明晚晚饭准备丰盛些,有客要来。”云鸢歌忍着笑,把话吩咐下去。
眼神杀得正激烈的两人齐齐转头,“有客要来?夫人,是不是伯玉那王八——是不是伯玉要回来了?”
“嗯,原本应该还有三天才能到,在路上赶了下行程,提前一天,你们俩下去安排。”
出了客厅,前一刻斗得几乎要挥拳相向的两人立即又成了盟友。
王八蛋,明天回来?
等着受死吧!
待两人走远了,云鸢歌将昨儿新收到的书信拿出来又读了一遍,眉头微蹙。
“……合作人?唐邵?奇怪了。”
外头,抱着小红球吧嗒吧嗒走进来的熙儿正好听到娘亲的话,跑过来歪着脑袋问,“娘亲,什么奇怪呀?”
云鸢歌把书信收起,捏捏女儿小脸蛋,“家里要来客人了,还不奇怪吗?”
“以前家里也来过客人呀,来过娘亲的姐姐,还来过娘亲的哥哥。”熙儿更疑惑了,那时候来的客人还住在她们家住了好久呢,娘亲也没说过奇怪。
“那些人不一样,那些是熟人,自己人。这次来的客人是我们都不认识的,你爹的脾气,以前可不会让陌生人住进府里。”
“这次爹爹同意了吗?”
“同意了。”这才是云鸢容觉得奇怪的地方。
苏府在苏伯言眼里,是家,也是他最为私密的空间,断不会让人随意打扰。
所以他们来了赤河这么多年,府上几乎没来过客人,便是跟赤河那些盐贩子谈买卖,苏伯言也是约的他处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