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情(一)h(2 / 2)

文姜 琉璃 2179 字 26天前

小白眯起双眼,扣住她想逃脱的手,“小妹,你为了那个男人还真是费心。”

“三哥,你多虑了。”文姜猛地的抽回手。

小白压抑许久的嫉妒瞬间涌了上来,他扑向她,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你的心里究竟还有没有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自己在做什么,你应当清楚。重耳救过我们的命,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他的语气严厉起来。

“不能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小白沉着脸,表情越发难看起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三哥,你变了。”她抗拒着他,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凌厉的怒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察觉到身下美人的拒绝,他的怒火一下窜上了心头,再也无法等待与忍耐,他扣住她的脖子,灵舌在她的口内长驱直入。

“不,不可以。”文姜在他的桎梏中左右闪躲。

“你究竟在为谁守贞?嗯?是重耳还是姬允?”他眯起了双眼,像是质问又像是嫉妒。

“不,啊————”

“小妹,不要逼我,我不想做出伤害你和你身边重要的人的事情来……”

他是什么意思?文姜心惊的看着面前熟悉却又陌生的小白,他这句威胁的话,令她极为心惊。

就在文姜微微失神的时候,感觉自己身子突然悬空,砰的一声,她的身体重重的被他砸到床上,她痛苦的闷哼一声,不由的弓起撞痛到发麻的背部。

“小妹,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心里有别人……”今夜,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其他男人从她心里连根扒拔起。

捧起她哭泣的小脸,姜小白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凶狠用力的啃噬着她,像是惩罚一般弄得她全身酸痛。

“呜……三哥,不要这样……不行……”

“该死。”他不想伤害她,可是,一想到她用着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的心也随之渐渐变冷。

她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重耳与姬允比自己在她心里重要?

滔天的怒火席卷着他的全身,他撕扯着她的孝服,双眼发红。

“不要”文姜吓得努力张口大喊,她现在还在守丧,如果在丧期做这种事对小白不吉利。

可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她身上的白色孝衣瞬间被撕了个粉碎。

“哥,不要……你不能碰我,我……我还在守孝啊!”泪水沿着脸庞流下,文姜使劲挣扎哭喊着。他究竟知不知道她心里最爱的始终是他,她最不想伤害的也始终是他。

再多再用力的挣扎着,都没法让小白停手,伴随而来的疼痛和一阵阵酥麻让文姜拧眉闷吟,全身无处不感到惊恐与战栗。

“小妹,你很小的时候就曾说过,愿与我结发为夫妻。所以,我才是你的丈夫。其他人不配。”小白沉着声音沙哑的说道。

“三哥……你听我说,我……唔!?”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到自己双腿被狠狠搬开,小白的手指探到她双腿之间。 他用膝盖制止了她再次合拢的双腿,小白修长的手指如刀子一般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摇头轻泣。

“小妹,太迟了,你不知道,我爱了你多少年,从你刚喊我第一声哥哥到你及笄嫁人,我从未停止爱你,所以,我们要么一起毁灭,要么就永远这样纠缠下去。”

“不,你听我说,丧期不可行房,不然会不吉利。还有,有人视我为眼中钉,我……”齐文姜一边惊叫,一边欲想解释自己心中的内疚和不安。

“在我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小白顺着她洁白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饱满的胸部被他掐住大力的揉捏着。

“不,不行,姜储儿不会罢手的。”

“姜储儿不过是我利用的一枚棋子,他根本不足为惧。”

“可是父亲说过,你们兄弟不可互相残杀。”

“我又怎么会忍心杀他?”他的语气极为自负,却又冷酷的不像他。

“小妹,为了你,我可以罔顾天道人伦,就算弑兄倾国又如何?”

“不,三哥你不能。”文姜不敢置信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俊美的脸庞此刻都是情欲,他为什么就听不进自己说的话呢?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刻她?明明就知道她正在守丧,为什么他还能若无其事的向自己求欢呢?

娇臀被小白抬高,文姜全身瑟瑟发抖:“不要,至少现在不行……”

“啊……嗯……”身体瞬间被小白胯下的硕大撕裂和侵入,她惊恐的夹紧双腿,他却毫不留情的强占着自己的身体。

“小妹,你真好,简直紧的无以复加。”他三年都没碰过任何女人,只想着她,如今叫他如何忍受这美妙的快感。

“哦~小妹……你个妖精……这里怎么肿成这样?……嗯?~”小白大力吮吸着她胸前那两颗红色的樱桃,灵活的舌头快速戳刺着红红嫩嫩的果尖。舌尖卷起她湿漉漉的红果,邪恶的叼着扯动着,将乳头拉得长长的。

“啊……”文姜痛得叫了一声。

“恩哼……咬得好紧啊……”一圈圈紧致的蜜径将他的巨物层层包裹住,很久没做过的小白差点就要奔腾而出。他夹紧臀部,缓缓抖动,平复著激狂的心情。

“小妹……还说不要,你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差点让三哥丢脸……我要狠狠地戳你的小穴……让你知道三哥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将她两条腿举起来折到她的胸前,顿时,她红艳艳的蜜穴完完全全暴露到了小白的眼前。

“求求你了,哥,快停下来……”心痛与身体的酥麻令她矛盾万分,她又开始哭着求饶,身体像要散了架似的。

小白不语,只是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绝望的泪水,坚挺的分身继续用力的冲刺着她越发湿润的甬道,太过美好的触感令他几乎想要弄碎他怀里的她。

“呜呜,哥,可以了吗?”

小白被她的话语刺激的不轻,什么叫可以了?意思是让他赶快结束么?心里的不满与妒忌令他越发疯狂的折磨着她,被他不断碾磨的花瓣如同泣血的红花,巨物抵住她的宫颈噗噗的射了一波。还未等她的呼吸平复,他又开始持续的进攻,她下体的黏膜被他翻搅着扯出又带进,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是想要不断的占有她,直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