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个声音传来,具有魔力,也挺让人忌惮。
那个女孩子停下来,跑到说话的人身边抹泪,“哥,是她们欺负我,那个女人抓住我的手,让那个女人打我!哥,你给我做主。”
那个病床上的男人站起来时还挺俊秀的,也挺有男人味儿的。他冷着一张脸看着夏荞和夜铃飞。
夏荞自然站在夜铃飞的这边,“是你妹妹要先打人的。”
夜铃飞则抱着双臂,骄傲的扬着头,满眼的鄙夷和不屑,一如她曾经那公主模样,气焰如同九月午时天上的秋老虎。只不过,那时是高雅大方,如今是一触即发。
“你们两个女孩子家家的也太嚣张了,你们知道你们撞的是谁吗?”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扶着那男人,看着夜铃飞夏荞说道:“他可是熙城秦家的大少爷,秦漠!今天早上他和纪氏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那可是上亿的案子,就这么因为你们昨晚撞了他就推迟了。这个损失你们赔的起吗?”
那女人将“秦漠”二字说的特别用力,好像那两个字就是阎王的令牌,可夏荞完全没把她拿出来的阎王的令牌听在耳朵里,她只听见了“纪氏”二字。
夏荞看着对方,“哪个纪氏?”
“熙城能有几个纪氏?”那女人骄傲的说。
熙城有几个纪氏,夏荞自然知道,而且特别知道。
夜铃飞的抱着的胳膊慢慢放下来,洋溢在眼底的骄傲一下子变得黯然无光,甚至是胆怯了。
“怎么?怕了吧!”那女人狠狠的剜了一眼夏荞和夜铃飞。
夏荞看过去,只见夜铃飞咽了一口口水,是的,她看见夜铃飞怕了,是真的怕了。
可夏荞心里却是疼了。
那个小腿绑着石膏的男人看见夜铃飞的胆怯,眼底划过一丝柔软,他阻止着身边的女人道:“好了,别说了。”
夏荞看着秦漠,刚才他说出五百万来只是想用五百万的数字来并不是真的要她们赔,而是用这个数字来吓唬她们的。
可是秦漠不知道,如今别说五百万了,就是五千万,五个亿,哪怕五十,五百亿都不再能吓唬住她了,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夏荞了,当年夜落寒拿出一百万来,就吓得她惦记好多天都放不下。
还有身边这位撞他的夜铃飞,那是夜家的一块宝,他秦漠巴结的纪氏,就是夜家随便收购,又随便扔出去的一块烂地皮。
只是,那块烂地皮的主人,却是夜铃飞心上的一块无法愈合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