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节(1 / 2)

这背后,似乎真的有天大的冤屈、有惊人的诡计,甚至有可怕的谋杀!

当天夜里,《冤家大和解》剧组人员的电话就被打爆了,更有记者当即驱车赶往影视城。

这一去,还真遇上了大料!

和他们一起赶到的,还有医院的救护车,而那个鲜血淋漓地被送上救护车的,不是歌坛巨星沈木轻吗?

对啊,他也来参加了最后一期综艺录制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记者像无头苍蝇一样,有的到处找人打听,有人跟着就追去了医院,到了第二天上午,最新的消息,已经开始传开了。

《惊天秘密深夜曝光、当红流量成焰亲自下场,疑似为故人伸冤报仇?》;

《沈木轻经纪人被诈,坦白多年前构陷陈岩旧事!》;

《“炫境”男团队长陈岩劣迹全盘推翻,十年后沉冤得雪!》;

《迟到的正义终于来了,可斯人已故,纵然重获清白,又有何益?》

没过多久,两则最新的爆炸性消息再度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第一,昨晚沈木轻深夜被撞,紧急送医,而现场目击者称,凶手就是其经纪人吴静安。

第二,吴静安撞倒沈木轻后,驾车逃窜过程中,被警方追逐,于雨夜中失控撞上大桥,坠下河面。

最新的现场消息已经传来,由于天黑水急,警方搜救了好几个小时,才在下游几公里外的河滩上找到了吴静安,据说并没有死亡,也紧急送往了医院抢救。

只是好像,情况不容乐观呢!

……

各种各样的消息在乱传,一开始还有各种八卦号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想要吃人血馒头,可是稿子还没发出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直接扼杀了。

不仅微博严防死守,一有谣言就立刻被举报删除,就连各大著名的娱乐八卦论坛,也都有人专门盯着,没让任何颠倒是非的东西出来。

到了第三天,警方终于出了那天夜里的交通事故的警情通告:

嫌疑人吴静安在拘捕逃逸中不慎落水,重伤致残,至今昏迷不醒,而其犯罪同伙已经招认了杀害陈岩的相关罪状,具体案情等待进一步取证审理后,将移交司法机关。

……

警方通报上午刚刚出炉,下午,星二台《冤家大和解》节目组就忽然宣布召开记者会,特邀了嘉宾成焰前来参加!

记者们瞬间全都疯了——自从那天后,所有的当事人都严防死守,没人开口说话。

沈木轻在私家医院里,安保严密,根本混不进去;而最重要的当事人成焰和林烈凯,更是压根儿完全失踪,一不出门、二不接受采访,现在终于肯出来了吗?

电视台专供新闻发布的大厅里,所有的座位座无虚席,就连后面都站满了赶过来的各家媒体。

长枪短炮对准前面的主席台,当节目组的一行人鱼贯而出时,刺眼的闪光灯瞬间亮成了海洋。

长桌的中间,是节目组的导演和成焰。

周导咳嗽了一声:“诸位媒体朋友,大家好,我们今天开这个发布会,是想提前向公众交代一声。”

下面的闪光灯闪个不停,却没有人真正对着他,全都“咔嚓咔嚓”对准了他身边俊秀安静的少年。

“我们《冤家大和解》的最后一期,已经剪辑完毕,将如期在明晚上线,但是这一次将不再分为上下集,而是一次全部播完。”周导继续发言。

下面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很快有人举起了手。

支持人把话筒递给前排,立刻有记者抢了过来:“我想问一下周导,这一次的节目有什么玄机吗?为什么一次播完?”

周导咳嗽一声:“的确,这一期的节目有点特殊,特殊在哪里,大家亲自去看一看,一定会得到答案。”

“周导,请问节目和大前天晚上的事件有关吗?据知情人士透露,这一期节目似乎和晚上的灵异直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周导还是一脸官方微笑:“现在还暂时无可奉告,因为起码要等待案情完全水落石出后,才能确定哪些细节是虚构的,哪些是真事。”

下面发出了一片轰然的惊叹:这也就是暗示了,的确和那件案子有关了!

立刻有人迫不及待抓过话筒:“我的问题想问一下成焰,请问那天的直播,是你一手策划的吗?还是另有其人?”

台上,成焰穿着一身纯白的高定西装,剪裁合体,头发剪得灵动青春,浅浅的碎发在光洁额头上垂下一层轻盈的刘海。

他坐在那里,因为这几天彻底休息而气色良好,更显得唇红齿白,眸如寒星,宛如一尊俊美的雕像。

他低头调了调话筒,才平静地开口:“是的,是我和朋友一起准备的,我们写了综艺的台本,也精心安排了那天晚上的直播。”

“哗!”下面一阵巨大的骚动:他亲口承认了,甚至说综艺台本也是他们写的!

摄影记者激动地录着像,文字记者噼里啪啦打字,争分夺秒写新闻稿。

“陈岩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思帮他翻案?他真的是完全冤屈的吗?”

成焰抬起长睫覆盖的、幽深的眼:“陈岩和我是在选秀节目中认识的,那时候,他在做和声和伴舞,也做舞台杂活。我相信他,所以我想帮他翻案,就这么简单。”

立刻有记者叫:“万一他骗人呢?你怎么就能断定他是完全无辜的?”

成焰淡淡一笑,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真正的笑意:“他到底是不是无辜,我相信看完那天的直播,所有人心中都应该有一个判断。”

“可是他难道一点错都没有吗?真没有的话,吴静安又怎么会盯着他一个人害呢,而且害的手段这么凶残?”一个男记者尖锐的声音在叫喊。

成焰冷冷地望向了他。

刚刚还温柔地带着点笑意,现在他的脸上,却一片寒霜。

“你这种可笑的话,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不是吗?”他声音并不冷厉,可是一字字说着,却像是砸向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