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遮天,原来就是这个含义,我不禁冷笑,这场戏,他想要个怎样的结局,就会有个怎样的结局。
结局当然不会是我被带走,等一切恢复寂静,黑暗重新笼罩时,我却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在我还来不及挣扎前就压制住我,冷声命:“十分钟时间,把粥喝完。”
我当然能猜到他这样说是有底气的,但仍然需要求证,于是狐疑地望着他,他冷笑一声,拨通了电话:“让秦凤英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后,仍将那碗粥递到我的眼前,他说:“只剩9分钟了。”
我在犹豫是否需要用一碗粥来赌一赌崔靖流究竟在不在他手里,但是转念一想,算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做也罢,况且冤有头债有主,我的对手是他,而不是他手里的粥。
狼吞虎咽地将粥喝下,舔了舔嘴角,似乎还能再来一碗。
一转眼,却瞧见和我面对面坐着的男人表情十分有趣…
我说过他气质偏阴冷,是那种皮笑肉不笑型的,尤其是眼神特别恐怖,让人不敢直视。
可是此刻,他并没有像我预想中那样,因为我的屈从而面露得意之色,相反,这变态的脸色更加阴沉,暗色月光下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此刻却有些狰狞,也不知在打什么算盘!
我悄悄躺回被子里,当然,不出意外的,被子又被掀开了,其实我只是累了,想在那个叫秦凤英的关键人物来之前睡一会,谁想这变态竟然频频出招,难道他是酷吏投胎?不然怎么会这套疲劳战术?
只能打起精神周旋:“又要干嘛?拜托你消停点行不?”
“我讨厌邋遢的女人。”
“这不都拜你所赐?”我嘟囔着,虽然也很郁闷自己这披头散发,满身臭汗的形状,不知为何,被他指出,心里尤其不是滋味。
“喂喂!!放开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抱起我,“砰”地一声踢开浴室的门,转眼又把我扔到了浴盆里。
我揉着自己被撞疼的手臂,斜着眼睛瞅他,撇撇嘴,挖苦:“这是又要玩湿身的情节了吧?”
“砰”,又一声巨响,浴室的门被狠狠关上,只留下我一个,傻傻坐在浴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