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正如我所说的,爱情,很多时候只是荷尔蒙的复杂反应,会随着时间挥发直至消散,特别是对于我这个年纪的过来人,而且对象又是那样一个阴晴不定的变态,疯子,潜在杀手,这种感觉更是来得快,去得更快。
此刻,当我躺在床上时,惟一能想的就是,今晚,他又会出什么花样来折磨我?全身的皮肤,拜他昨夜所赐,已经伤痕累累,今晚如果再来一遍,一来我觉得会让他没有新鲜感,二来则是我实在也经受不起。
因此我打定主意,如果他又要故技重施,我就以咬舌自尽啥的进行威胁,毕竟变态还是很在意我的,无论从身体,还是感情上,如今,我都能肯定他对我余情未了,但是,也不能肯定这样就能百分之百地停住他前进的脚步,因而我又东张西望,希望能在房间里找些什么自卫的武器。
“找什么?”
我一惊,顺势看到洗完澡后的变态,还是一身锦缎黑衣,戴着标志性的贴合如皮肤般的皮手套,站在床对面,面色沉沉地望着我。
“嗯……喝水。”我急中生智。
“不许,晚上大半的汤都是你喝的,再喝,你要上几次厕所?”他阴沉沉道。
我一听,只能缓缓拉起被子,借以掩盖自己的尴尬。
但是变态是谁,变态是不能让我有片刻顺心如意的家伙,刚刚盖过头顶的被子被掀起,我看到他双腿叉开,跪坐在我臀部两侧,因而尴尬中立刻平添了一份紧张,结结巴巴问:“你,你…要干吗?”
他果然如电视里,要ooxx女主的男主一样,冷酷一笑,当然,瞬间达到了恐吓我的效果,然后,一把按住我的双腿,开始拆那里缠着的纱布。
我愣了片刻,才想起他不会又要来第一晚的大招了吧?顿时暗暗叫苦,用手拔着自己的大腿,不让他得逞。
他则一把拉回了我的残肢,再用十分凶狠的语气威胁道:“别动!否则牵出新的伤口自己负责!”
此时,右腿的纱布已经基本被他打开,最后的一层是紧贴伤口的,他慢下动作,我也不敢再做折腾,只能任他小心地,一点一点地揭开,他将一块新的纱布垫在断截面下面,再从一侧取了药膏,用棉棒粘着,动作轻柔地上到已经基本愈合的伤口处,最后再帮我缠上新的纱布。
等他弄完了我的两个腿,我躺在那里已经昏昏欲睡,最后的意识,在他关灯的一刹那消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