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问。
“你听到了,即便不是全部,对吧?”我只觉得自己无法复述隋鸢说的那些,单单想起,已经让我万箭穿心。
沉默,只能听到客厅钟表秒针一格格走过的声音。
“如果之前我说过些什么,让你误会,现在,我收回。”良久,他这样开口。
我只觉得他心思滴水不漏,切入点合情合理,他确实说过对床伴要求很高,但是就我后来和他的相处,真的看不出他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他这句话算是替自己正名了。
“但是……”他顿了顿,叹了口气,还是承认:“我不能否认自己曾做过的,也不以此为荣,而我对你,完全不像她说的那样!”
我闷哼了一声:“好了!明白了!”
“沉嘉洛,我并没有你想的那样龌龊!”他却吼了一句。
“那么,为什么隋鸢说有人去告你?即便是我,也不是没想过要和你同归于尽!”我只问这么一句。
没有回答,我只是自己在自己的伤口上又狠狠划了一道。
“如果我说,告我的人是咎由自取,不但她,我从没有和任何一个有过真正的肢体接触,你也不会信的,对吧?”良久,他冷冷启口。
我只觉得全身像火烧一般,只求赶紧结束和他的谈话,他已经解释了,我也明白了,就让我们都好好冷静一下。
“沉嘉洛,你看着我!”他翻出我的脸,离得我很近,将额头紧贴我,软了声音:“沉嘉洛,你不可以不看我!”
我只是觉得好累,胸中烧的只剩残烟,双眼看什么都是模糊的,我哆哆嗦嗦地对他说:“让我睡一下,就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