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好奇问。
她耸耸肩,接口:“小姐你忘了这是岚?告诉你,有意义吗?”
“你似乎很了解他?”我仔细打量她,可惜,除了略显生硬的童话面具,什么也看不出。
“呵…ice的口味…”她似乎无奈笑了笑,还摇了摇大脑袋。
我也狠狠盯了她一眼,谁知她避开了,盯回舞台,说:“开始了。”
我也转回头,此时看到铁链已经回到卓音梵手中,而他身下的被调教者,后肢跪地,前肢撑起,如一条大型犬只,静静跪坐,等待主人的命令,还注意到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将那皮套撑得饱满挺立。
主人,一想到这个词我心中一痛,他答应过我,一辈子只有我的…那么现在他脚下匍匐的,又是什么?不!不要!
“哎?你要去哪?”身边的白雪公主看到我有起身的意思,赶忙拉住我。
我又不善地盯了她一眼,冷冷说:“放手!”
“呵!这傲娇的性子,像呢!”她却依然拉住我的手臂,紧紧不放:“别乱走!”
“对不起,你谁啊?”我试图挣脱她的束缚,其实,内心却是为了躲避一些自己不愿意面对的。
“我和ice,都是这里长期驻场的强s,算同事,另外,ice委托我向你解释一些我们这行的基本知识”她这样回答。
我将信将疑望着她,她则压低声音在我耳边继续:“ice是我们这里最强的s,名声很大,想和他ds(支配和附属)的无数,可我认识他十年,还没见谁能如愿的,别人不知道,但我们另外叁个强s是清楚的,他一直在等一个人…”
我狐疑又惊诧地望着她,没想到她竟知道这么多,真如她所说,是受他所托吗?
“信不信由你,我是唯一的女性,所以他只能找我。”
我点点头,瞅了瞅自己手臂上的禁锢,示意她放开。
她立刻松手,说:“继续看下去吧,你会清楚本质的不同。”
我终于转过头,耐着性子看下去,此时台上,被调教者已经坐在橡胶垫上,眼睛蒙上了眼罩,口中塞入了口球,而卓音梵正指示着另外那名男性,从头到脚为被调教者绑上绳索。
他与那名男子交流的声音很轻,弱不可闻,而他并不亲自动手,只用红笔在被调教者皮肤上圈画着,引绳子经过,在绳结收口时亲力亲为,很是一丝不苟地来回拉动,测试绳子捆绑的效果。
“他们正在做的是桃缚,一种全身性束缚,要求调教者有丰富的经验技巧,做完后,m会被完全束缚,同时由于体力迅速的消耗而产生极大的无力感,此时加上外力引导,对m会有摧毁性作用,而且,ice一向都是挑战极限的,继续看…”白雪公主压低声音在我耳旁“注解”。
我的双眼,此时确实被那复杂的捆绑手法所吸引,只感觉看的不是一场淫靡或者可怖的sm调教,却是一场极具宗教仪式感的审问--
只见被调教者双手后绑,双腿成坐莲姿态,绳结在两脚腕交叉处捆住,然后又引出绳索将双腿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余绳在腿弯处收紧。
最后,从背后捆绑双手处引出两股绳索,越过两边肩膀后在身前打结并为一股,再在脚腕处的大结上系紧,过程中,被调教者的上身和下盘被不断拉近,结束时,两者几乎紧紧捆成一团。
此时被调教者的身体如同一个桃子,静静摆在地上,展现出一种异常干净却又残忍的束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