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哀叹自己的耻辱,主人冰冷的皮手套伸入,虚虚摸了把那湿淋淋的牧穴,冷冷质问:“总共,高潮了几次?”
我大羞,怯怯低下头,将上半身埋入床面,同时无意识翘高了臀,却听他一声掌掴,结结实实打到了我的臀瓣上,震得体内的硬物又往身体里顶了几分…
“唔…”我又痛又爽地呻吟。
“有允许你发浪吗?嗯?!”他冷酷苛责道。
我默默摇摇头,其实,只是为了逃避他难堪的问题而已。
可他却不依不饶,一边褪了我的衣物,一边用手转了转漏在外面的假体,继续逼问:“说!爽了几次?!”
我将头深深埋入,像只鸵鸟般,怯怯回:“叁次…”
“嗯?!”意味深长的一声反问,显然不信。
于是我咬了咬唇,不情愿坦白:“唔…五次…”
这次他拍了拍我光滑白嫩的臀瓣,回了句:“好!记着!”说完,掰开我的臀瓣,我感觉他正将那被小穴咬紧的物什儿,脱离绳索的束缚,用力地往外拔,边拔,边发出“啧啧”的感慨:“咬的真紧!”
我死咬着唇不敢发声,同时,努力放松自己,可是随着穴的排空,听到那物连根拔出时发出的淫靡的“噗啪”一声,小穴瞬间因空虚而发狂空吮着,一翕一合间全是对那物的留恋不舍,我这个身体的主人也无法控制,欲望得不到满足,犹如一把火,烧得我全身颤栗。
“忍着!”这时,正是主人清冷的声音救了我,好似一盆水,浇灭了我头脑中烧得正旺的火苗。
“看主人的新娘有多淫荡!在婚礼上,在别的男人的面前,被那样的死物,搞到多次高潮?那么你的贱穴,是不是什么东西肏进去都会爽?嗯?!”
我疯狂摇头。
“说!为什么高潮?!”他凌辱的话,几乎能将我的心都逼问出来。
“小兔子…淫荡…”我带着些哭腔忏悔,下体的空虚此时又再次卷土重来,双重刺激下,敏感的穴肉竟然在互相胡乱地压榨着彼此,折磨得我,神智欲乱。
他自然不会放过我的每一点变化,我又被摆成正位,而他重新取出一段长绳,迅速利落地用五星法将我的四肢捆绑到四周的床柱上,同时一线两点地收紧对我颈项,阴户,双乳的束缚,待等他完成,新缠上的绒绳自阴户上下横贯,叁颗结节分别对准我的阴蒂,穴口和肛门,收的死紧死紧。
而我也立刻就着这些看似不起眼,却比假阳具磨人千倍的小玩意,上下促动起身体,压榨微弱却又噬人的快感。
受调教极度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几下绳结的摩擦,眼看就要登顶,谁想我那坏主人,此时却突然拉开了绳结,居高临下俯视着我,他说:“不许!”
我如被俘虏的小动物般哀鸣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