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凌雪漫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肚兜小衣给自己身上穿,莫祈寒脸更黑,这真守三年,他不得饥渴而死不行,今晚若拿不下她,估计他一晚上不好过,怀抱心爱的女人入睡,却只能看不能碰,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俊眉轻蹙,眸中一抹精光闪过,莫祈寒突的"啊"的轻叫一声,捂了心口,倒在!
"姘头!"凌雪漫穿衣的动作倏的停了下来,忙爬到跟前,急唤道:"姘头,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莫祈寒闭目不言,动也不动一下。
凌雪漫又慌又乱,死命的摇着莫祈寒的身子,哭腔甚浓的道:"姘头,你醒醒,你到底怎么了唔唔不要丢下我啊,你生病了吗这么晚,我要到哪里找大夫啊,姘头"
眼泪胡乱的飞洒着,凌雪漫六神无主,除了哭,再什么也不知道了。
摇的频率太高太快,莫祈寒真有些头晕了,便轻咛出声,"嗯漫漫我心口疼大概快要死了"
"姘头!"凌雪漫听到说话声,忙用力抱起莫祈寒的头枕在她怀里,急问道:"怎么会心口疼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心脏病啊先天的吗"
"先天心脏病"莫祈寒狐疑的眨眸,这是什么病
"唔唔姘头你不要死,你死了我就没有男人了"凌雪漫抽抽噎噎着,细碎的嘀咕着。
"漫漫,我,我心口疼是老毛病了,只要一伤心了,就会犯病,严重了就会死。"莫祈寒诱导着,嗓音里很是痛苦。
"那,那你别伤心啊!"凌雪漫顺口一接。
莫祈寒气闷,"谁想伤心啊是你伤我心了,你让我等三年,我能等得上吗我现在为你踢掉了所有的女人,你却让我清心寡欲三年,我是个正常有生理需要的男人,能受得了吗"
"唔唔那,那人家和尚不是几十年都那样吗你就不能忍忍吗"凌雪漫边哭边反驳。
莫祈寒想骂天,怎么今日这迷糊的丫头不好糊弄了呢眼眸转了几转,故意负气道:"好,那我就为你出家当和尚算了,我们这辈子不要在一起了,你当你的寡妃,我做我的和尚,我再也不来骚扰你,等我心伤透了,死了,你就满意了,绝不影响你为你夫君守一辈子的孝!"
闻言,凌雪漫先是一楞,继而哭的更大声了,一哭又怕被人听到,忙捂了嘴巴,肩膀不停的耸动着,"不要,不要死,我不让你死"说着,俯身一把抱住了莫祈寒,肚兜穿了一半,带子还未系上,垂下,偏巧就在莫祈寒脸眼前,透着月光,眼眸一眯,情不自的含在了口中,轻咬,大手同时抚上了她光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