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漫接过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哭着问道：“无痕，我真的是个坏女人吗？”

“呃……应该……不是吧？”无痕想了想，很纠结的答道。

“唔唔，你语气都不肯定，还说应该，那我就是个坏女人了！”凌雪漫一听，哭的更大声了，又问道：“秋月经常打你么？她对你好不好？”

“娘娘，方才奴才是和娘娘开玩笑的，娘娘怎么会是坏女人呢？嗯，秋月为什么要打奴才？她对奴才很好啊！”无痕皱起了眉，很迷茫，盯着凌雪漫想了想，渐渐抽搐了脸，难不成娘娘经常打主子？咳，这胆子！

凌雪漫抽噎的更厉害了，眼泪也掉的更快了。

无痕抿着唇半响，叹气道：“娘娘，这一回皇上是真的生气了，娘娘偷跑了，皇上为了尽快寻到娘娘，没日没夜的赶路，真的累坏了，一来却又见到娘娘和那书生……皇上心里能好过吗？”

“唔唔，无痕，我好坏，我，我真的好坏好坏啊！我贪玩儿扔下他，我经常打他，骂他，有时还揪他耳朵对他凶，生气了不给他盖被子，用脚踢他，用拳头打他……”

凌雪漫无限自责的正数落着自己的罪状，身后的门却猛然被拉开了，而她便也光荣的一个跟头栽了进去！

“娘娘！”

无痕本能的一伸手要去拉，却见无介迅速闪了出来，而凌雪漫被莫祈寒一把捞起来，一言不发的提着她的衣领转身进去了，愕然间，无介将门轻轻的关上，然后舒了一口气。

两人相视一笑，很默契的往远站了一些，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

凌雪漫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被提着她的那只大手一用力，丢进了床帐中的大床上，小屁屁被摔着，疼的顿时哭的又大声了，“好痛！”

“出去！”

床帐外响起了那道冷冰冰的声音，凌雪漫一骇，立刻停下了哭，左右看看，这才发现自己被放进屋了，而他又叫她……出去！

“我，我不出去！”凌雪漫抽噎了一声，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小声道。

“那就闭嘴！”

莫祈寒冷淡的说着，褪下了外衫，径自换好中衣，然后一掀床帐进来，瞧向凌雪漫，面无表情的道：“你在无痕面前乱说什么？朕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凌雪漫怯懦的瞪大了眼睛，才明白，他是因为听她在外面说那些让他没有尊严的事，脸面挂不住，这才抓她进屋的。

莫祈寒质问了两句，也不等凌雪漫回答，便上床在最外侧背过身子躺下，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我……”凌雪漫跪坐在一边，瘪着嘴迟疑了半响，才细若蚊叮的说道：“姘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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