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封闭的环境里,两个大男人怎么相拥?
谢桥佩莫非不是疯了?
“你认真的吗?”邹瑜洲难以置信地重新问了一句。
谢桥佩的双手放在身侧,并没有插兜,就这么认真地凝视着谢桥佩的眸子,用沉默告知邹瑜洲,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邹瑜洲咬紧下唇,身体都因为内心疯狂抉择开始战栗。他无法理智的思考,甚至不明白谢桥佩要这么做,这是惩罚吗?
但现在谢桥佩依旧站在那儿,一直没有离开,即便是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站在拐角口而被其他人频频张望,也一直站在那儿等待着。
那种坚决的态度,让邹瑜洲明白,谢桥佩是认真的。
他的脑袋有点混沌,眼睛里头周围的人群都开始叠加起来,人流攒动的人群让他觉得脑袋晕厥。这一刻,他就只能看到身前的这个人,这个在他生命中极端重要的人,只有他的身影,是最清晰的。
他脚下一软,猛地往前一倒,跌落到了谢桥佩的怀中。
谢桥佩在发觉他身体不正常的时候就已经想要扶住他了,但由于遇到了这件事情,他就有点儿生气,反而用这种方式让他主动,但没想到,那人就这么倒下来了。他蹲下/身,先让邹瑜洲整个人在他怀中躺倒,用双手搂着对方的肩。“刚刚就让你扑到我怀里来。”
“呼……”湿热的呼吸打在了谢桥佩的肩膀上,温度一看就不正常。
谢桥佩有点恼怒自己刚刚为什么会一时气不过,没有在发现他手掌温度不正常的情况下就赶紧把他带回去,反而还这么欺负他。“是不是后面不舒服?”
他听说过第一次之后可能会生病,但两人第一次已经很克制了,而且也没有身寸到里面,应该没有问题才对。但很显然,事情无绝对,眼前的现实就给他狠狠地打了脸。
“去医院吧?”谢桥佩继续问。
邹瑜洲喘了口气点了点头。
周围的人有点担心地看过来,有些人或许想要过来看看情况,但却是有点不好意思,而有些则是当做不是自己的事情,直接离开了。
有个热心的大妈走过来,问道:“这这这小伙子怎么了呀?”
“没事,可能发烧了。”谢桥佩回答,同时问大妈,“能找我扶一下吗?我得换个方向背他起来。”
“那我要不要帮你找个力气大点的人呐,我一个人搬不动啊。”大妈有点踌躇地搓着手。
“我力气大,你就搭把手就好。”
大妈看着谢桥佩也是个青年人,长得也挺高大的,也就咬咬牙。“行吧!”她走上前,用双手穿过邹瑜洲的胳肢窝,然后把他往后拉了拉,谢桥佩用的力气小了些,便赶快转了个身。
“现在放下吧,可以了。”他的手掌已经托住了邹瑜洲的大腿根。
“那我放了啊。”大妈有点不放心。
“放心,我可以的。”谢桥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