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巨大的床铺上,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扭动。
“山一……山一……我好想做爱……你和我做爱好不好……我的阴茎快要裂开了……”晏风眠在床上翻滚,浑身像是有小虫在咬,尤其在穴里,敏感处一直在跳动,穴口已经自动分泌出粘液。
晏山一此时是老虎,他站在床下,紧紧地盯着晏风眠,兽的阴茎已经胀大的可怕,但他迟迟不肯去满足晏风眠。
因为晏风眠已经把自己整成了他的儿子的模样,晏怀玉。
“山一……我求求你……我快要死了……”晏风眠跪在床上,把屁股抬起来,穴口对着晏山一,伴着月光,晏山一似乎能看见那里汩汩的淫液。
晏风眠染上性瘾,但被晏如中扭曲了,只能接受爸爸,于是曾经的自己面对晏山一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但现在的他成了晏怀玉,真正的晏怀玉被他关了起来。他在一点点模仿晏怀玉的生活习惯的同时,对晏山一产生了扭曲的心理。他发现只要把自己当成晏怀玉,就会对晏山一产生欲望。这样正好解决了难以克制的性瘾。
“山一……哥哥……哥哥……你不是想操我吗……哥哥……”
晏风眠又改口叫他哥哥,晏山一震颤了下,再也无法克制了,低吼一声,冲到床上,把巨大的兽阴茎塞进那柔软潮湿的地方。
“嗯……”晏风眠仰起头,那超于人尺寸的巨大阴茎,以及特有的倒刺都刺激着他的甬道。疼痛而磨人,他抓紧床单,感觉屁股里一阵刺痛,他不知道有没有撕破。但是疼痛很快被快感冲刷,他扭过头,抱住虎头,“嗯嗯”地亲吻着。
晏山一是第一次以兽的形态与晏风眠交尾,一切都还是以兽的本能去做,但他怕把晏风眠弄伤,所以还是很克制地慢慢抽出,再慢慢推进去。
“嗯嗯……好舒服……嗯嗯……”晏风眠像只淫荡的母虎,扭动屁股来引晏山一更多的操干。
晏山一逐渐加快速度,以动物的本能,他很想咬住晏山一漂亮的后颈,但是他克制住了,不能让风眠受伤。
“嗯嗯……嗯嗯……爸爸……爸爸……干我……”晏风眠享受着快感,逐渐忘记了一切,习惯性地喊着“爸爸”。
晏山一身子一僵,从晏风眠的体内抽了出来,没了慰藉,晏风眠着急地爬过去求欢,“我还要……进来……我还要……”
晏山一复杂地望着他,就像真的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加上刚刚的“爸爸”,他实在是无法忍受。
晏风眠看出来了,只得改口:“哥哥……我错了……我不喊你爸爸了……我这里好痒……我好想你的大几把捅进来……”
“吼——”晏山一又冲过去,把他翻过身,摁住,带着倒刺的阴茎狠狠捅进去。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但是晏风眠觉得还不够,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做爱时他总想喊爸爸,但是他一喊爸爸,晏山一就停了。于是他想了个法子,打电话给在美国的段雨生,段雨生无微不至地照顾了晏怀玉六年,就像半个父亲。
他给晏怀玉洗了脑,要求段雨生当父亲,由于他们真的相处了很久,扮父子,没有问题。但晏风眠却要求段雨生操他,操哭他,毫不留情地操他,让晏怀玉感到绝望,求饶,向“爸爸”求饶,就像当年他向晏如中求饶那样。
想到这里,他就兴奋起来。
晏山一不知如何阻止,也不忍心伤害晏风眠,在晏风眠保证不会伤害怀玉后,他无奈地默认了。有时他在录像前,看到怀玉的笑脸,那一刻,他觉得值,年少的孩子不能因为父亲的灵魂在虎中而烦恼。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晏怀玉毕竟是遗传了晏山一的聪明头脑,一次次发现端倪,一次次出逃,虽然都失败,但每次都有新的进展。
直到第七次,那是他离出口最近的一次。其实那时候晏风眠就在出口等他,如果他能逃出来,就放了他。因为这让晏风眠想到了自己,曾经也是多么想逃出来。
但晏怀玉选择与段雨生重新生活。
他的第八次醒来后不久,晏长青来了,带了一大批人来,气势汹汹。
照这架势,晏长青是硬要这晏家了,否则,晏风眠别想活着出去
晏风眠笑着接待他,告诉他晏山一的灵魂寄在虎身上的事,让晏长青惊讶,以此拖延时间。他悄悄让人去打开地下室,晏怀玉和段雨生不该成为晏家的牺牲品。
晏长青僵硬地站在老虎面前,既想着晏风眠是不是想大哥想疯了,又看晏风眠亲昵地亲亲老虎,觉得还真有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