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2)

许朝歌从崔景行手里抢过酒杯,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喝了多少了?”

崔景行明显带着几分醉意,眉梢眼尾都是虚浮的笑意,问:“我脸红了吗?”

许朝歌调侃:“你这张脸,怎么可能脸红呢。”

崔景行从她手上又拿回酒,胸有成竹地说:“这点还醉不到我,我们军营里喝酒,是论缸的。”

回家之后,崔景行将许朝歌一把抓到床上,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确实可以千杯不醉。

这一场战役打得激烈而绵长,许朝歌一度觉得自己是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波谲云诡的惊涛怒浪里上下起伏。

不知道哪一个大浪过来,她便被彻底肢解开来。

熬到后来,她在浑浑噩噩里几乎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崔景行不在身边,只有窗外一轮明月陪她。

许朝歌趿着鞋子出门,找水,也找他。

他在吴苓的卧室,爬到飘窗上坐着,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窗外。

飘窗分明很宽,人高马大的崔景行坐着,却像是挤进了小一号的箱子。他整个人盘屈着身子,双脚抵住墙面,模样不像是舒服。

许朝歌刚一走进房间,他耳朵立马灵敏地听见,问:“怎么起来了?”

许朝歌说:“你不在我旁边。”

她脱了鞋子往飘窗上走,崔景行同一时间调整姿势,伸手将她往上拉。她被护在他的身体之间,他修长匀称的两条腿将她夹住。

崔景行揉着她下巴:“觉得不习惯了?”

她轻轻依靠到他怀里,嗯声:“也给我一只烟吧。”

他夹着烟的那只手捏了捏她鼻子,*辣的烟头几乎从她脸上灼烧而过。他不满:“你一女孩子抽什么烟?”

“男女平等,你能抽,我怎么不能?”

“会犟嘴了啊。”

“吸二手烟比自己抽还伤身体呢。”

“把烟灰缸拿给我。”

许朝歌够过他脚边的烟灰缸,递过来。

崔景行乖乖把烟掐了,用满是烟味的脸蹭她:“你这谈判的策略啊,不用在跟人谈生意上,实在是太可惜了。”

许朝歌笑着躲过去,抓着他胳膊卡在脖肩处,借力扭头来看他,说:“景行,以后你要是不高兴,就去跑步,别总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行吗?”

崔景行好笑:“谁跟你说我不高兴的?”

许朝歌说:“要是连你心情不好都不知道,你岂不是白疼我了。实话跟你说吧,我今晚心情也不怎么样,可我也没抽烟,也没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