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迷糊中,我喃喃的叫他,“栏杆怎么办啊,明天要怎么和护士说啊,公共财产要保护的啊……”
丢人撒~
“操心劲儿的。”
霍毅发出细碎的笑意,掌心还在我背后轻抚,“你让老子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我想听他把话说完,可终究,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霍毅已经去开早会了。
我心虚啊!
就怕谁来问我那栏杆咋回事儿,等霍毅一回来就拉着他赶紧闪人!
管谁背后怎么叨咕我呢!
我是不想去解释!
磕碜!!
霍毅见我这样就是淡笑,玩味的,开车到了总院了才慢悠悠的扔出一句,“肖鑫同志也有害怕的?别说没人会多嘴,就是多嘴了又怎样。合法夫妻……伤口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
我扯着他手上楼,闷哼哼的应着,合法,在合法也得分下场地吧!
客场球随便踢得?!
占优势么。
伤了吧!
……
七楼。
高干病房区。
一到走廊我就缓了缓精神,犹记得。上次来,还是披挂上阵,样板戏么!
很紧张啊,霍毅扯我手我还贼拉别扭,但现在,却是很自然的和他牵手走着,自在的轻声说笑,小夫妻回家的既视感,心态,转变的真真儿微妙~
“小金啊,你可算是到了。”
“嗯!妈!”
我一看到开门的余梅就热情的打着招呼,一番客套就进了病房,余梅看我拎来的礼盒还有些慎怪,“小金啊,来就来,都是一家人,买什么东西啊!”
“是霍毅说您爱吃山西的柿饼,我就顺便去买了几盒。”
我笑的那叫一个甜,“妈,这个柿饼好吃是好吃。但性寒的,脾虚的话一定要多注意,适量。”
“哎呦!”
余梅打开礼盒看了看,唏嘘着,“这柿饼只有城北的副食品商场有嘛,就是圈楼,你哪里是顺便啊,小金,你是有心啊~”
我嘿嘿的笑着,眼尾的余光还瞄着大神。无声的跟他说,哥们这折腾一圈是不是值了!
哄老人开心!
那就得走心!
余梅说着就放下礼盒,抬手摸了摸我的脸,“你这闺女儿,是越来越让人疼了,穿的也越来越洋气,这大衣啊,就得你这白白瘦瘦的穿,精神,有气质。最怕的,就是俗气,哎,等过年啊,妈在给你买一件毛呢大衣,小蕊都缠着我要呢,紧身长款,腰上配个细皮带,你高挑,穿上肯定……”
“妈。不需要。”
霍毅眼底含笑打断余梅的话,淡声,“毛呢没有皮草保暖,她怕凉的。”
余梅闻言便笑着摇头,慈爱而又温和。:“小毅啊,你可算是知道疼老婆啦。”
我没吭声,暗想这疯子哪是觉得毛呢不暖和啊!
他是不想金多瑜显腰条!
反感别的男人看!
这点心思!
事事儿的。
也就嘴儿会说吧!
啧啧啧~
聊了几句,霍毅就上前轻敲了一下霍老的房门,带我进去,我这才发现,这老爷子原来正在病房里自己和自己下棋,手还摸索着下巴,琢磨入迷了,来人都没注意!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