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希站在床前凝视着最爱的女人,看到她睁开眼睛,黑亮的眼瞳中还闪着温柔的光芒。
他的心一软,刚刚他也过分了一些,简烙心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年轻有那样的心思呢?
都怪自己因为赵惜君的事坏了心情,犯了抑郁,将所有的错与猜疑,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你回来了?去洗澡吧?”
简烙心坐了起来,轻声地说。
段凌希颔首,知道自己要是再折腾下去,实是会让人担心。
等他洗好澡,擦干头发,都已是十一点半了,简烙心还是躺在那里,双眸如同玉盘里的明珠,熠熠生辉,瞧着让人心生暖意。
段凌希上了床,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烙心,我不应该这样对你说话。”
简烙心轻笑一声,轻盈地啄了一下他的唇,“不要紧,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段凌希点头,握着简烙心的手,呼吸绵长安稳,两人都没再说什么话儿,关于秦青的事,就此揭过了吧?
只是有些事情总是不如人意,第三天的早上,简烙心刚刚走下了餐厅,那个给她带手机的保镖立刻走了过来,“太太,那个叫秦青的人来过电话,说如果你再也不将画还给他,他就要跳楼自杀了。”
简烙心的脸色猛然沉了下来,秦青那货搞的是什么手段,生怕她会食言?
不过真的因为一幅画而令他自杀,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没有了,她不能见死不救吧?
“去哪里?你不跟我商量一下?”段凌希从客厅里站了起来,看着急急往外面走去的简烙心说。
简烙心停了下来,今天早上孩子被南喻她们接走去玩儿去了,她一个孕妇,能呆就呆在家里,毕竟现在临近年关,有些乱。
“他如果真的跳楼自杀了,你我都不会安心的,我们一起去看看?”简烙心回过头,恳切地看着段凌希说。
段凌希沉下了脸色,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发酵着。
“不必去了,我已让人处理了。”段凌希淡淡地说。
简烙心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处理了?”
“我已让人火速地将气垫送到了楼下,看他能不能跳下来。”
段凌希淡定冷漠,简烙心几乎喘不过气来,“凌希,你何必为了一件小事跟他计较?要是他真的出了意外,我们怎么对得起他?”
“你说话真是可笑,他是自己寻死的。”
简烙心满脸黑线,段凌希有点小抑郁,但是也不应该这样说话吧?
“凌希,将画还给他吧,何必呢?他只是一时兴起,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