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却伸口咬了我的耳唇,他的鼻息吹进我的耳朵,痒痒的,我连忙笑着躲他。
“话多。”
师父匆匆嘀咕了一句,便抬着我的腿,进入了我的身子。
那折子戏里总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也有那人间话本细细讲了颠龙倒凤撑霆裂月又是何等美事。
我却直到了亲身体会,才懂得原来如此——人间诗话都不如亲身上场,与那有情之人共赴云雨才是无情六合之中一等乐事。
师父的身子与我相交,我亦是放下心中那些弯弯绕的有的没的,与他纵情相拥,只觉得天地万物不过我同他二人,室外小瀑碧水,花鸟鸣虫,树影参天,山峦迭嶂——一瞬万物灭,一瞬万物生,最终不过还原在我同他二人所处的小小石室里。
他忘情叫着我的名字,我同他又好似并非师徒,而是这天地间赤裸裸的一男一女,于这天地相交罢了。
我几欲哭了,只觉身下已是淫水四溢,染湿了师父的袍子。可是我又不肯放掉他,只得任凭他在我体内更加负重前行。
那里充满泥泞,好似满坑满谷的都是小小肉舌去包裹他、挑战他那一根肉茎的权威。他却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一般,穿过那层层迭嶂,直刺花心。
我被他顶得双眼含泪,口中涎液不由自主往外溢着,只觉皮肉相交处早已香汗淋漓。
“师父……”我甜甜叫他,伴随他每一次的律动,“师父……太、太过分了……啊……”我喘息着,娇声连连。
他却抵着我的额头,眼中满是笑意。
我不懂为何,只见师父身下渐渐放慢了速度,我扭扭捏捏,环着他的颈子,“你、你这是……”
“怕你吃不消了。”他轻声说。
我却连忙摇头,“没、没有吃不消——”
可是下一刻对视上他促狭的眸子,我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合着好,这表面上看起来仙风道骨宛如高天孤月一般的人物,切开来还是个黑心的?
我连忙捶他,“师父!你怎么这样呀!”
他却大笑,一把将我自地上揽起,自身后再度进入了我。他双手却绕到我的身前,一把握住了我的豪乳,不断揉弄着。
我只觉上下一同被玩弄着,确实有些吃不消,连忙用手撑在石壁上,他腰力惊人,一次一次的冲击愈发炙热,顶得我不住呻吟,淫词淫语不绝于耳,快感如同潮涌,翩然而至。
我竟被师父操弄哭了,待我身子颤抖不已,腰肢好似要被师父撞得断折了——师父抵吟几声,忽而提着我的胯骨猛地一击——那一股热流似是注满了我的身子,却又在我体内那些充沛的体液催促下,沿着穴口流了我一腿都是。
我哭得难以自持,师父将我一把搂在怀里,轻轻吻着我的额头,“这是怎么了,还哭了?”
我们二人顺势坐在了道袍上,我偎在师父怀里,试图恢复心绪。可是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在体内绵延不绝,我控制不住在师父怀中抖着。师父见了,抓起一件内袍,将我二人裹在一起。
“侍月……”师父低声唤我。
“嗯?”我抬眼看他。
“喜……喜欢吗……?”却见师父支支吾吾,半晌,才挤出这样几个字。
我心中一荡,心想师父究竟是什么天地间的妙人儿!
便伸手环着他的腰,在他胸前蹭着自己的眼泪,“喜欢,怎能不喜欢。”
我是那恬不知耻的一个,便主动去揽了那不要脸的活计——比如吐露爱语,比如在师父耳边偷偷说方才师父好生厉害——“不愧是天地之间第一武将,方才师父快要将徒儿也斩了呢……”
师父脸皮薄,生生红了脸,支吾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只是我知道他定然是爱死我这等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本事。
只是我盯上师父胸前的那一处吻痕,轻轻用手按着,他也低头,看向我那莫名的举动。
“方才是徒儿唐突了,在师父胸前落了这么个印子。”我一脸风流鬼似的表情,用手勾起师父的下巴,上前吻了口,“哈哈,庆云君从此就是小仙我的人了。”
可是师父却一把擎住我的身子,在我双乳上狠狠吮了几口,我大惊,还未意识到师父的用意,便见师父抚了抚唇,慢条斯理说,“若是这样来算,你身上被我落了六七个印子应该如何说?”
我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双乳上落了几个殷红的吻痕,我脸皮再厚也挂不住——师父怎能如此顽劣,好似个毛头小子!
“你、你不要脸!”我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简直欺师。
“哦?是你动口在先。”师父却朗朗答了,一派光风霁月。
我知他定然不会同我生气,便撒娇耍赖,“师父耍流氓,天呀,这六合乾坤中顶天立地的庆云君竟然公然耍流氓啦!”
他伸手搔我的痒,我便咯咯笑着钻到他的怀里自投罗网。他依然追逐不休,好似必须要讨个说法似的。
我便靠在他的怀中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既然庆云君在我身上也落了印子……那小仙我便是庆云君的人了——徒儿斗胆,敢问庆云君可否不嫌弃——”
我那话还未说完,便被那人掐着下巴,我不得已去仰头,只见他眼中满是暖意,轻声说,“闭眼,月儿。”
我连忙遵从师训。
如我期许。
有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