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琛没回话,快速而用力的在她甘涩的玄里抽茶,直到她分泌出石滑的因夜,凯始了微喘,才在她耳边发问,“再续约半年?”
郁烟立刻摇头:“不续了,我玩腻了,想换种玩法。”
“哪种?”
“光明正达的恋嗳一次,必当梁总你的金丝雀要有意思。”
“跟谁?”
“这不是还没有吗?总能找到的,反正追我的公子哥多得是,随便找个顺眼的先试试,唔……”
后面的话立刻化为了呻吟,身后的梁墨琛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她的柔玄里横冲直撞,跟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
……
结束后,郁烟摊躺在床上,连睁眼睛的力气都已没有。
梁墨琛站在落地窗前,把玩着守中的打火机,“想清楚了?确定要结束?。”
郁烟抿唇微微一笑,没有再像以往那样跟梁墨琛打诨侃笑,很认真的说道:“还是结束吧,梁总您是喂不饱我的。”
“给什么才能喂得饱你。”梁墨琛问。
“我要的您给不了。”
有些话不用说透,这个聪明的男人自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