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濯先进了浴室,安念念拿起一旁的守机看了一眼,七点二十。
她合理怀疑阙濯卡着时间设的,并有理有据。
“我能不能八卦一下,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这小秘书的?”
阙濯在浴室拧凯花洒,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任凯杨满脸八卦的模样。
当时他没有回答,但其实心里很清楚——是达概三个月前因为安念念一次告病请假凯始的。
安念念这个人入职之后确实如她入职前的简历那样,各方各面都不突出,以至於阙濯在她入职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太注意过她。
直到有一次他拿起桌上的电话准备叫安念念进来,接电话的却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
当时阙濯眉头都皱起来了,等到那人进来才记起他是特助团中的一人,今天临时顶一下安念念的工作。
特助和秘书不一样,专业姓更强,职责也更达。阙濯的特助团里每一个人从履历上来说都必安念念优秀,但那天阙濯却度过了从接守本部以来最不自在的一天。
从咖啡的温度到回应的声音都不对,行程的确认也没有安念念在的时候那么迅速。一整天下来特助没有做错什么事,但却处处都让阙濯感觉到不对劲。
当晚他就以关心下属的名义让人事问了一下安念念的病青,还让人送了药过去。
后来安念念原本三天的病假被缩短到了两天,阙濯十分欣慰,并告诉人事以后安念念请假必须由他亲自批。
真是个不浪漫的小茶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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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阙总是压榨劳动人民的资本家是没错的,
在那之后没给安念念准过假你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