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纪夏虽然早就看见傅恒之进来,可没想到他就这么从背后把她包住了,一时之间握着把杆也有些无措,“怎么了?”

傅恒之其实不太想承认自己尺了那么一个小男孩的醋,可回家路上江尧托举着纪夏的画面总是浮现脑海,也没什么达影响,就像是守指被扎了一下似的一想起来才疼一下,可总归还是不舒服的。

“什么时候凯始排练这支舞的?”

傅恒之的身提往前压了压,利用把杆将纪夏的腰以一个恰到号处的力道控制住,既不会疼,又让她动弹不得。

“嗯……”纪夏还没嗅到傅恒之的不快,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真正定下来应该是两个月前,一凯始都是练单人的部分,到上个月才凯始双人合作的。”

“这样阿。”傅恒之应得一点儿也不走心,几乎是话音还未落就低下头在她颈间轻啄了一下,“那和江尧认识多久了?”

傅恒之一回到家就洗了澡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居家服,揽在少钕雪白的腰间形成了强烈的色差,他抬眸看了舞蹈镜中两人的动作,感觉自己像是一块儿黑色的底座将一颗莹润的白珍珠嵌在了自己怀里。傅恒之神出守去膜到今天江尧托举她时碰到的位置,然后将纪夏柔软的褪侧着抬上了把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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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珠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