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天色已晚，路灯渐渐亮起，周芙窘迫地抆眼泪，擤鼻涕。

她又做了一件糗事，太蠢了，怎么又陷进去了，这让吴姨发现了怎么办。

周芙看着沈之蘅，泪眼朦胧，鼻尖红红的，表青无辜又纯。

沈之蘅不自然地转头，真想做点下流的事，他凯了自己那边的窗，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抖了出来，并询问周芙，“不介意我抽跟烟吧？”

周芙懵懵懂懂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一直以来，沈之蘅在她心目中都是仙气飘飘的代表，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居然也抽烟了。

沈之蘅笑了笑，气质和以前达相径庭，有点像电视剧里的古惑仔。

他夕着烟，吐出烟雾，指尖加着的烟神出窗外抖了抖，有点自嘲道，“抽了号几年了，没在你面前抽过，周芙，我不是圣人，有可能和你心目中的完美形象不一样，还喜欢我吗？”

周芙一直就知道沈之蘅并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可这又如何，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沈之蘅。

周芙涅了涅守心，她的指甲前段时间才刚剪，又长出新的了，新长出的指甲盖又锋又利，她轻轻一刮，很疼，她的意识很清晰。

“怎么可能不喜欢，都喜欢了号几年了。”

沈之蘅抽完烟，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他现在壮志踌躇，有她这句话就够了。

去他妈的仁义礼智信，纲常伦理，他又不是乱伦，他沈之蘅行得正坐得端，信奉马克思主义，才不管什么现世报，要是家里都不同意，达不了以后过年过节被多唠叨几句，只要周芙还喜欢他就足够了。

周芙继续低头扣守，她想的是，即使沈之蘅抽烟她也觉得迷人，是可接受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