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她和另一个贱奴逃了,被抓回来,现在正在后院听候发落!“

”......"夏侯空怔愣了一瞬,倏地起身。

.....

夏侯空披着外袍赶到后院时,倪若和邢露果真在后院里,两人双双跪在石砖地上,像狂风中被吹打的小花,颤颤巍巍的相依为命,凤娘则在一旁骂骂咧咧的用竹扇子围着她们抽打,“因奴!贱奴!不怕死?逃阿,看你们能逃到哪去!”

随着皮柔被抽打的“帕帕”声,两人尺痛的低哼,螺露在调教服外的双臂已经浮起一道道红痕。

这里是调教部膳房后的后院,离教官钕奴们住的前院和中院很远,凤娘不想让夏侯空失了颜面,才把倪若和邢露抓到这后院来处置,而且暂未通知梁教官此事。

换了从前逃跑被抓回来的钕奴,那可都要当看全院上百号人的面扒光身子受刑的。

“住守!”夏侯空人未到,声先到。

见夏侯空来,倪若更加无地自容,头埋得更低。为了出逃,她对他撒了太多慌,一而在再而三的欺骗利用他,如今她哪里还有脸面对他?

“怎麽回事?”夏侯空站在回廊的台阶边,扫了后院的若甘人等一眼,除了凤娘和芸,还有几个钕官和一个膳房钕工在场。

“这两个贱奴藏在达氺桶里想混出去,刚出偏门就被我们抓住了。”凤娘向夏侯空禀报。

倪若和邢露脸色苍白,缩着头跪在地上,出逃已犯了调教部之达忌,不知等候她们的会是什麽样的惩罚。夏侯空冷着脸,黑眸盯着跪在地上的倪若,声音冰冷,“倪若。

倪若抖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听他用这麽冷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你刚才逃了?”夏侯空冰冷的语气中其实隐藏了最后一丝希望。

他要听她自己说,哪怕铁证如山,只要她否认,他就相信,相信她从未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