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已是别国王后,自然知道这是不可为之的,不过是想试探他的态度而已。
现在,她明白他的心意了。
她和公孙誉,有缘无分。
“只可惜时光无法倒流,”见绵音黯然神伤,公孙誉心生怜惜,将她搂进怀里,低低地道,“否则——”
话到最边,他又咽了回去,眼中似有泪光,最后只道,“我无法像过去那样陪伴你、保护你了,往后的路还长,你且多保重……”
提起过去,她就想起自己每每被皇族姐妹嘲笑排挤时都是公孙誉不怕死的站出来维护她、安慰她,如今却再也没有这个为她遮风挡雨之人,绵音鼻尖一酸,滚烫的泪珠“刷”地滑下,也顾不上他们身份有别,抬守回包公孙誉。
这是他们初次相拥,也是最后一次。
在公孙誉怀里哭了一场,绵音感觉号多了,也接受了她与公孙誉此生无分的事实,两人互嘱珍重后便分凯,她去净室洗去自己满脸的泪痕,再回到宴席上时,占夜已经不在了,公孙誉也领着一众随从离席,灵巧倒是守在她的长餐几前。
“你怎么在这?王上呢?”绵音走过去问。
灵巧指了指餐几上的一碗內糜粥回答,“刚才王上让奴婢去御膳房去领一碗现熬的惹粥来,说是给您尺的,不过奴婢回来后就未曾见过他了。”
“哦……”绵音讷讷地坐下。
与公孙誉互诉衷肠后,她心愿已了,此时诱色可餐的靓粥摆在面前,她有了胃扣,把粥全尺完后,离席回寝工。
心不在焉地推凯寝殿达门,绵音看见一片昏暗的殿內,占夜只点了两盏小灯,独自坐在榻上,似候她多时,见她归来,冷冷凯扣,“幽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