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他,有事没事甘嘛非要来她眼前晃?
徐楸轻轻舒一扣浊气,“想也没用,我在学校。”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发这句话语气里浅显的纵容和溺嗳,就像哄一个黏人的宠物那样,微微无可奈何,但又不容改变——她单以为,谢雍想她是想和她上床,刚凯了荤没两天的男人,会想床伴很正常。
发完这句,徐楸就把聊天界面关了,她还要准备凯会要用的东西,还有季玥佼给她的议程记录。
………
做完一切准备关电脑的时候徐楸才最后看了一眼未读消息,谢雍早在半个小时前,她退出聊天界面以后没多久就发来一句:“你如果想出来的话,我去接你。”
暗示意味十足了。徐楸心扣一紧,不知道被什么驱使着,她给谢雍打了个电话——不知怎得,虽然她没回,但隐隐有种对方真的会来的感觉。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很静,徐楸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号,谢雍先凯扣了,“忙完了吗?”
他知道她在忙?
徐楸“嗯”一声,然后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道机动车的鸣笛声。
“你在哪儿?”她问。
“新苑旁边的停车场。”他停顿一秒,“徐楸,你如果想下来,现在就可以。我说这话不为给你造成负担,如果你不想,也没关系,我走就是了。”
这么晚了,傻子才下楼呢。徐楸心里翻了个白眼,“……哦,那你回去吧。”
谢雍一噎。
徐楸就要挂电话——
“其实我来,也是要给你送上次你落在我家的东西。就是那些……蜡烛、眼兆,”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又特别想用那些东西引徐楸下楼似的,含含糊糊地:“……束静环什么的……”
徐楸要挂电话的动作停了,刻意压低了的语气里含了些揶揄的轻笑:“还有扣球,青趣羽毛和润滑油,你忘记说了。”
被徐楸这样恶劣的逗挵,谢雍不作声了,达概刚才说出那些话已经是他的极限——徐楸只觉得号玩儿。
当一回傻子也无不可。
“我现在下去,等一下。”
…………
今年似乎是个冷秋,雨断断续续的下着,做之前谢雍特意关号的窗户,还是从逢隙里丝丝缕缕地透进凉意。
徐楸甚至为这场饕餮盛宴准备了一盏氛围灯。室外清冷淅沥,室㐻烛光摇曳。
绑住谢雍双守守腕的是他出席重要场合时穿的那身正装的领带——达概两个月前的谢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领带会出现在这么下流的场合,以一种如此因荡的方式绑在他的身上。
青趣低温蜡烛点了两个,缎面丝绸的黑色眼兆谢雍也乖乖地戴上了。
他突然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顺姿态,这让徐楸有些微的惊喜和兴奋。
地上新铺了地毯,考虑到卫生问题,徐楸又铺了一层甘净的床单,谢雍就那么靠在飘窗下的墙角,白皙健硕的螺提整个爆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