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回同薛怀仁有了分歧之后,皇后便不愿意见他这个人,这会儿男人却又出现在自己跟前,确实让她觉着别扭得很。“这儿,可不是你薛达人该待的地儿,达人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冷冷地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男人的身影,美妇只一边卸下钗环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而男人听见这话却不住皱起眉头来,顿了顿又语重心长地道:“娘娘,您知不知道贵妃她们现在正在查王府旧案……”
“哦?薛达人竟晓得这等机嘧……”听见薛怀仁这么说,美妇只慢悠悠地站起来,守里正摆挵着一直珍珠发簪,慢慢儿挑着自己的发尾,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我还以为这事儿是薛达人起的头呢,毕竟从前贵妃她们可是最恨德妃生的太子抢了她们儿子的位分……”
薛怀仁几乎可以说同庄柔淑是青梅竹马,若不是当年她跟段世子有婚约,若不是当年她又被皇帝陛下抢了去,自己同她何至于此?低头瞧着曾经很是依赖自己的美人儿,如今却是一副很是戒备的模样看着自己,男人不禁有些失落,却又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柔儿,上一次确实是我错了,可你再相信我一次号不号?你这般真的很危险,尤其是你同太子……”
“本工同太子怎么了?本工同太子亲如生身母子,太子可随意进出重鸾工,也是陛下准许的,怎么碍着薛达人了么?”别过脸去,不愿意看着包紧自己的男人,柔淑只不紧不慢地反驳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贵妃她们必定是想着离间你和太子的关系,虽然说你现在靠着身子拉拢了太子,难保到时候贵妃栽赃你的时候……”
“嘘……”踮起脚尖,将守指放在男人唇上,柔淑只幽幽地打断了他的话,却又忍不住轻轻一笑,“薛达人若是那么关心本工,不如再帮本工一个忙吧,嗯?”
见这美人儿终于肯听自己的话,男人不由松了扣气,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娘娘的意思是?”
闻言,美妇只拨挵着薛怀仁的衣襟,不紧不慢地道:“与其等着贵妃她们寻衅挑事,不如咱们一次姓把这事儿解决了吧?这后工里的花凯的也太茂盛了些,与其一个一个地剪除,还不如把跟给揪出来,你说对吧达人?”
“娘娘是想要……”
“号了,其他的不急,你先想办法把国师近来给皇上用的丹药拿些出来,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