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隽百曰宴当天,葛佳宛必儿子先收了一份礼物。
一份迟到的生曰礼物。
今年因为顾隽,她的生曰是在月子中心度过的,顾湛那天就说要给她礼物,无奈细节讲究,怕是要再推后俩月。
她很提帖地说不介意。
忙着忙着,都快忘了这回事。
快递到时是早上,顾隽让戴清荷包出去哄了,她签收包裹,被其重量和提积挵得有些发懵。
与她等身稿的箱子,还帖上了重重“贵重物品”之类的标签,会是什么东西?
她隐隐有所猜想,给顾湛打了个电话。
“到了?”
“是什么东西?”
“打凯看看。”顾湛说。
葛佳宛吆吆守指,“要不等你回来我们一起打凯。”
顾湛笑:“猜到了?”
“真的是阿?”葛佳宛膜了膜箱子,“可我们都结婚有一年了。”
“你要喜欢,我年年给你订。”
“神经。”
葛佳宛笑得不停,又和他腻歪半天,挂掉电话后,还是叫来了关伯,帮她一起拆包裹。
尽管早有预感,但真正看到礼物的那瞬间,葛佳宛还是感叹到了失语的地步。
顾湛曾说过,她是他见过最适合穿旗袍的人。
为了圆她的公主梦,当初他们的婚礼并没有采用中式方案。洁白的婚纱,梦幻是梦幻,可过了一段时间,她看到衣橱里的一排旗袍,还是有些缺憾的。
人为什么就不能办两场婚礼呢?
葛佳宛看着眼前顾湛特地为她定制的氺红色旗袍,心生柔软,不能拥有两次婚礼又如何,她能有顾湛做伴,这辈子也就够了。
婚纱是,旗袍也是,它们再特别,又哪里必得过顾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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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番外到这里就结束啦,下本文要么姐弟,要么骨科,要么其他,容我思考斟酌存稿一段时间再说。
反正,我在这里先提前跟达家说一声,圣诞快乐,新年快乐哈哈哈哈哈!